僅僅不到兩分鐘時間,就用最最直接鮮明的辦法,將這道題目的解答過程全部寫出來。
而且是那種所有人一看,就清清楚楚的方式。
于連虎看呆了,周圍所有人也看呆了。
這題目,竟然還可以這么解?
這種辦法太妙了,太直觀了。
真正的嘆為觀止啊。
而師娘凌霜也第一次認真看段玉這個人。
你不是青樓的男花魁嗎?你最了不起的本事不是勾搭女人,服侍女人嗎?
難道青樓還教這些?
段玉道:“于百戶,我回答正確了嗎?我可以進入鎮夜司了嗎?”
于連虎面孔抽搐了一下,目光變得陰冷下來。
深深吸一口氣,然后他朝著京城的方向單膝跪下道:“林光寒大人,屬下不該言語冒犯您,向您致歉。”
接著,他站起身朝著段玉,幾乎是咬著牙齒,一字一句道:“歡迎進入鎮夜司!”
說罷,于連虎面孔冰冷,直接帶著手下,揚長而去。
而另外幾十名名守夜人忽然拔出刀子,熱烈敲擊著身上的鎧甲,望向凌霜和段玉的目光,充滿了熱烈。
林光寒獲罪,押解進京之后,瀛州鎮夜司已經分為了兩派,可謂涇渭分明。
果然哪里有人,哪里就有斗爭。
這幾十名守夜人并不是單純為段玉歡呼,而是為整個林光寒派系的一個小小勝利而鼓舞。
………………
進入鎮夜司城堡后,凌霜望著段玉的面孔道:“段玉,你師傅的眼光,果然沒有錯,他豁出去所有,把你推為他的繼承人,在鎮夜司的家譜中讓你繼承他的衣缽。”
什么叫豁出所有?
我進鎮夜司的家譜了?
對于鎮夜司的傳承體系,段玉還是沒有充分認識,不理解里面的神圣性。
段玉道:“師娘,瀛州鎮夜司內的派系斗爭,已經激烈到如此地步了嗎?”
凌霜點頭道:“你師傅在的時候,這于連虎就已經不太服管教,經常與你師傅唱反調,現在你師傅被押解進京了,他自然更加跋扈。”
段玉道:“那此時在瀛州鎮夜司,兩個派系,誰占上風?”
凌霜道:“你師傅在的時候,當然我們占上風。現在你師傅不在了,我很難撐住局面,就落入下風。在左野一案中,你師傅損失了很多守夜人。如今整個瀛州鎮夜司,有三分之二的人都站在了于連虎一邊。”
二比一,那對師娘凌霜非常不利了。
瀛州鎮夜司,原本林光寒是一把手,于連虎是二把手,凌霜是三把手。
現在一把手倒了,當然二把手牛逼了。
凌霜作為三把手,肯定是撐不住。
如今的鎮夜司依舊是兩個派系,于連虎派,凌霜派。
只不過凌霜派目前處于絕對的下風。
不過很奇怪,瀛州鎮夜司怎么會出現這種夫妻店的形式呢?
凌霜作為女人,在瀛州鎮夜司身居高位也就算了,而且還和丈夫在一個衙門?
這有些不合常理吧?
于是,段玉問出了這個疑惑。
凌霜直截了當道:“因為我武功最高,高出很多。”
這算一力降十會嗎?
好吧,你牛逼!
不過可惜,在鎮夜司中不是誰武功高就行的,還要講手段,靠山,權術。
段玉又問道:“師娘,如果讓于連虎成為了瀛州鎮夜司的最高長官,那我們是不是都會很慘?”
凌霜點頭道:“嗯。”
段玉又問道:“那么想要爭奪瀛州鎮夜司的最高長官,最重要的是什么?”
凌霜道:“靠山,政績,權術。當然歸根結底,還是政績。”
段玉道:“那什么是政績。”
凌霜道:“破案,破大案。”
段玉道:“破大案,而且還要符合朝廷的戰略方向。”
段玉沉思片刻,抬頭問道:“師娘,那您有沒有想過要成為瀛州鎮夜司的最高長官?”
凌霜一愕,搖頭道:“我?不可能的!”
段玉道:“有我在,頂也把你頂上去,推也把你推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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