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延齡說著,起身便要走。
“爵爺請留步!”
徐夫人終于急了。
本來她還想掌握一下主動權,現在才發現,主動權現在完全被張延齡所控制。
以張延齡的精明老道,會被她威脅?
再說她憑什么威脅張延齡?
靠張延齡對她的占有欲?還是說想得到她背后的行鹽渠道?張延齡真的缺女人和生意渠道嗎?
張延齡回頭笑看著徐夫人道:“夫人你一轉眼就又想開了?要不要我們馬上做一個深入交流?”
徐夫人的語氣沒有之前那么冷漠,改而用一種懇求的語氣道:“爵爺,您既然想得到妾身,還有妾身背后的一切,總該讓妾身看到對未來的一點希望吧?”
張延齡臉上那嬉笑的神色淡去。
“爵爺若是什么都不贈與,便得到妾身的一切,不覺得是強求嗎?妾身也不自己提條件,就請您拿出一點誠意,可好?”
徐夫人瞬間又把自己擺在很低的位置上。
這就是談判技巧。
開始時還想保持強勢,發現張延齡不吃她那套。
然后又把自己擺在很低的位置上,但其實還是在談條件,只是換了一種口吻和方式。
張延齡仰頭看著房梁,感慨道:“怪不得夫人可以在徽商中呼風喚雨,以巾幗不讓須眉之身統領徽商,原來還真是個會做生意的人,是不是在夫人心中,所有的東西都要以金錢和利益來衡量呢?”
徐夫人道:“妾身不懂別的,只會做生意,還請爵爺見諒。”
張延齡道:“那好吧,既然夫人要誠意,那本爵也就給你一點誠意看看,徽商仍舊由你來統領,不過你們要代表鹽商商請朝廷充開糧開中之法,你的鹽引照兌不誤,但以后你的人還有你所有的生意,我都要占七成的份額。”
如果說之前來回的拉鋸是在談判,現在就已經談到了正點上。
張延齡把自己的條件開出來。
徐夫人咬了咬牙道:“爵爺是否言而有信?”
張延齡道:“我有必要騙你嗎?要看你徹底家破人亡,只要將你牽扯進某些案子,何至于在這里跟你廢話?”
徐夫人想了一下,終于還是嘆口氣,等于是默認接受了張延齡所開的條件。
“我也拿出誠意了,夫人的誠意在何處呢?”張延齡此時臉上再不是那嬉笑的臉色,更好像是個做大事的陰謀家。
徐夫人道:“請給妾身三天的時間準備,三日之后,便在此處,妾身便將所能交出的一切,拱手送給建昌伯。”
張延齡點點頭道:“還是跟聰明人談生意比較好,夫人既都說到這份上,那我還能強人所難嗎?”
“那我們就……三日后見!”
……
首訂到不了250,還能說什么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