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鐮鼬應該是一個慣犯,所以才會在庭院之中留下了類似于暗格之類的空間用以藏身。
‘所以說……鐮鼬一定還會再來?”
東野滄細細思索之間,卻是感覺這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只不過根據東野滄剛剛的觀察,鐮鼬的確是被信信子吸引了大部分的注意力不假,甚至連屋內角落處還藏有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到,但是它身上隱約流露出的妖氣波動平穩,足以說明它還是保留了一定的警惕性。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東野滄剛剛才沒有貿然出手偷襲。
畢竟一次偷襲不成,非但會驚到鐮鼬,甚至還會暴露半妖少年假死的事實。
‘那么該如何是好呢?’
東野滄細細思索之間,腳掌卻無意中被門檻絆了一下,險些摔倒。
“嗯?你怎么了?”
信信子抬眸一看,發現東野滄身上的和服被淋濕了小半,并且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從外頭走進來。
東野滄倒也沒有瞞著信信子的意思,開口答道。“剛剛我在外面發現了有個妖怪在窺視你。”
“什么?”
信信子頓時大吃一驚,追問。“怎么可能?是什么妖怪?”
正在考慮著如何讓信信子配合自己的東野滄沒有隱瞞,誠實地說道。
“應該就是岡部元信身旁的那個鐮鼬,一開始我還以為它是來追殺我的,結果卻發現它一直在窺視著你的一舉一動。”
“他為什么會窺視我?”信信子不解又有些驚慌的說道。
“難道岡部元信大人真的打算派妖怪暗中干掉我嗎?”
“這個……”
對于鐮鼬的所有判斷,東野滄不過是建立在自己的推測之上,自然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來回答信信子的疑問。
畢竟,鐮鼬或許不過是有著什么特殊的癖好,而不是純粹的好色呢?
“有可能吧。”
東野滄只能有些含糊不清地應著,不忘補充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鐮鼬絕對是抱著什么壞心思。”
信信子聞言,有些魂不守舍地點了點頭。
片刻后,信信子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不解地問道。
“無禮之徒,你竟然可以發現妖怪的蹤跡?還有……那一晚好像你用了什么能力限制我的自由,讓我叫都叫不出來。”
“呃……”
東野滄尷尬地撇了撇視線,解釋道。
“之所以察覺到妖怪的蹤跡,只是因為劍道修煉出來的敏銳罷了,至于那一晚上的事情…什么限制你自由,不許你叫出來,不是我干的。”
緊接著,想要繞過這個話題的東野滄干脆帶著信信子走到屋檐之旁,為信信子指明鐮鼬藏身的那處空間,甚至還從中找到了幾根鐮鼬留下來的特別毛發。
如此一來,信信子卻是明白東野滄并沒有欺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