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著,等我換身衣服,再去尋江辰。”沈辭對傅崢說道。
“你快些。”
不大會兒,沈辭便換上了便衣,從屋內出來。
“走吧。”
當沈辭與傅崢二人抵達江辰所在的客棧時,江辰正在一樓大廳,沒心沒肺地吃著早茶。
“詩會結束了?”江辰瞧見沈辭便問道。隨后又遞給沈辭一個流沙包,道:“你們早茶了嗎?”
“江辰,你是真缺心眼,還是裝缺心眼?”傅崢奪過江辰手中的要給沈辭的流沙包。
“傅崢你啥意思!”江辰不滿道。
“沒啥意思,就是由感而發。”傅崢嘴里嚼著,口齒不清道。
“今兒,爺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見識。”與傅崢結束對話后,又對沈辭展開了嘴炮功能,道:“沈辭,你是天燈詩會的魁首嗎?”
“不是。”
“什么?!”不敢相信,道:“真的假的!”
“那魁首是韓念桉?”詩會決賽那會兒,江辰因為太困了,最后爭奪魁首的就是沈辭與韓念桉兩個人,他憑著對沈辭的了解,篤定沈辭定是魁首,也無甚興致,便來了這家客棧歇息。
“嗯……”沈辭點頭道。
“就一個嗯?你是在逗我嗎?沈辭!”江辰不快沈辭的輕描淡寫。
“沈辭,以你的文才,那韓念桉是不可能比得過你的!”想到,韓念桉稱沈辭為未婚夫,腦海內靈光一閃,道:“你可別告訴我你是因為韓念桉是你的未婚妻,你就故意輸給她!”
又替沈辭著想,道:“你要知道,韓念桉憑借著她的姿色,圣上要是看中她,你怎么辦?”
“你言重了!”告訴著江辰昨日的結果:“韓念桉不能面圣。”
“為什么?”江辰的眉頭皺得頗深,不是說誰是魁首,誰就能面圣的嗎?
“韓念桉是女流。”惋惜道。
“就因為這個!”江辰提高了八個聲調道。
頓時,大廳內的食客,都將目光投向他們這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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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你是有個大病嗎?”傅崢對江辰鄙夷道:“你聲音那么大聲要做甚啊!放鞭炮嗎!”說著便將一個包子塞在江辰的嘴里:“你給我老實點!”
又對著那些被江辰聲音驚到的食客賠禮,道:“各位實在是對不住了,我這兄弟腦子有些問題,對不住了。”
“今天這頓算是我的賬,見諒!”食客們絲毫沒有給傅崢面子,傅崢只好說自己替他們結賬,食客們才善罷甘休。
“夠闊綽的~”沈辭調侃著道。
“哪有,我窮啊~沈辭。”提議道:“要不,你替我請客,你結賬吧。”
“可別說你沒錢,你開的那家食樓,這段日子里可斂了不少財。”
“行,我結賬。”
“傅崢,你剛才說什么!”才從傅崢的話里反應過來,他傅崢說的傻子兄弟竟是他自己,令他十分惱火。
“我說啥了?”傅崢裝作一臉無辜,朝沈辭說道:“我剛才說啥了?”
“你說啥了?”兩人會心一笑,唱起了雙簧。
“是啊~我說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