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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咱們奉天沒有施行攤丁入畝,要不然真是要累死個人了!”孫知州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感嘆道。
州同和州判這段時間也是累的不輕,此刻他們二人正陪著孫知州坐在二堂休息,聽到孫知州的這句話,他們不約而同的抬頭看了一眼孫知州,心道,誰讓老大你是個鐵人呢,別的州縣可沒催的這么緊呀,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們老哥倆可要先散架了。
孫知州看了看一臉疲憊的州同和州判說道:“這段時間也辛苦二位了,下一階段的收繳積欠,還要等上頭的旨意下來咱們才能行動,中間可能有幾天的空閑,二位就請抓緊時間把秋糧征收的相關事宜籌備一下吧。”
州同州判本以為孫知州會讓他們休息幾天呢,沒想到這又來新任務了,他們只能一個個無奈的苦笑著,說了一聲:“謹遵知州大人之命。”然后就起身告辭了。
處理完最后的公務,孫知州便起身來到了后宅,他此時早已得知了女兒的疾病已被陸修遠治愈的消息,便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女兒的情況。
可惜此時孫小姐正陪著孫老夫人在外遛彎,孫知州沒見到女兒,便把正望著房梁發呆的陸修遠叫了出來。
一見到陸修遠,孫知州便激動的不行,母親的病,女兒的病,全是陸修遠給治好的,要是沒有他的話,恐怕自己早已崩潰了。
他拉著陸修遠的手激動的說道:“賢弟啊,賢弟啊,你可真是我們孫家的救星啊!昔日家母幸得先生出手相救,如今小女又得先生救治,你讓為兄怎么感謝你才好啊!賢弟醫術卓絕且宅心仁厚,真乃上天所賜之神醫,賢弟在上,請受為兄一拜!”
說罷,孫知州雙手一拱,彎腰下拜,陸修遠見狀,連忙用力托起孫知州,真誠的說道:“孫大人莫要折煞小弟了,為醫者治病救人乃吾輩本分,令堂與令愛的疾患也是機緣巧合才讓我給治好,在下實在是不敢居功,孫大人為人清正,既是廉吏又是能臣,這在寧遠內外可謂有口皆碑,我能為孫大人盡一點點綿薄之力其實內心也是很欣慰的,大人的人品德行,均為我輩楷模,作為后學后·進,實在當不得大人如此大禮,大人萬不可如此了!”
聽得陸修遠如此一說,孫知州拍了拍陸修遠說道:“唉,賢弟不必過謙,靜香的病,加上家母的病,前前后后我不知請了多少大夫,可結果呢,都是越治越重,賢弟的醫術乃是上天相授,此言絕非謬贊,為兄有意讓賢弟擔任知州衙門主署醫生,不知賢弟意下如何?”
孫知州的抬舉雖在情理之中,但仍讓陸修遠覺得有些惶恐,他雖飽讀醫書,但畢竟出道不久,擔心自己做不來,便想婉言謝絕,于是說道:“兄長過譽了,小弟掛牌行醫尚不及半年,所見過的病證百不及一,哪里擔得起如此重任,到時候若有疏漏,定會掃了兄長的面子,那時叫小弟如何心安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