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乃遼西五虎。”一個獨眼人上前一步道,“司馬,你若能贏了我們手中的兵刃,我們就愿為你赴湯蹈火。”
“喂!說好的公平競技,你們這是耍賴啊?”章牛吼道,他是梁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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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兵,自然得找準每一次機會來維護梁禎的利益,“來來來,讓我阿牛,來削削你們。”
“就是就是,要不這樣,你們五個,打我們兄弟五個。”一個甲士上前一步,主動請纓,他身后的四個甲士也紛紛上前一步,表示同進共退。
“用不著緊張,兄弟們。”梁禎含笑擺手,“我們可說好了,你們要輸了,就得聽我的。”
“那是自然。”獨眼漢一拍胸脯,“遼西五虎,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在下鎮山虎馮良。”
獨眼馮良左側,一個精廋的中年人上前一步,聲似驚雷:“在下前山虎鄭嘯天。”
獨眼右側,一個八尺身高的壯漢上前一步,聲如洪鐘道:“在下左山虎鄧遠。”
精廋中年人鄭嘯天左側,一個駝著背的小年輕上前一步,陰聲怪氣道:“在下右山虎衛大。”
八尺鄧遠右側,一個身材樣貌都很是平庸的男人上前一步,他是個結巴:“在下,后,后山虎,周,周才。”
五虎報上名姓后,便各自取了自己用得趁手的兵器,當然都是木制的訓練用兵刃。然后,結巴周才和駝背小年輕衛大上前一步,擺開一刀兩鞭,
梁禎不待他兩人站穩,便腳一蹬地,直沖兩人而去,同時手中木刀迎風刺出,木刀雖非鋼鐵所造,可在梁禎手中,卻依舊使出了如同水銀般的寒光。
眾人只看得刀起刀落,只聽得兩聲悶吭,結巴周才和駝背小年輕衛大竟齊齊扔掉手中的兵刃,雙手捂著胸口,弓著腰,臉色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精廋中年鄭嘯天剛欲上前,卻被獨眼叫住:“你不是對手。”
獨眼馮良上前一步,跟梁禎對視一眼,旋即雙手運勁,沒有松風追月,也沒有落花飄零,那桿槍更像暫收雷電下九峰的游龍,騰云行水迎風割面。
梁禎大吃一驚,身子硬地往后一倒,這才堪堪避過獨眼馮良的凌空一槍。然后,趁著馮良收槍的間隙,趕忙挺身往左一躍,然而,沒等梁禎做好準備欺身而上,馮良手中的木槍便化一作萬,梁禎只覺得,從自己的天靈蓋到腳指頭,都被馮良的槍影所籠罩。
梁禎急忙使進渾身解數,這才堪堪格開馮良的前三招,然后也顧不得眼花繚亂,氣喘如牛,木刀一舞,直殺向馮良。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馮良的木槍比梁禎手中的木刀長了兩倍不止,若梁禎不敢單刀直入,便只能在馮良的步步緊逼之下,慌忙逃竄。
兩人只殺得天昏地暗,看得惡少年并一眾甲士眼花繚亂。
約莫斗了七八個回合,只聽得煙塵中傳來一聲不輕不重的聲響。這聲響并不比兵刃碰撞聲來得特別,因而圈外的眾人都沒有太過留意,直到,煙塵漸漸落去。圈內的二人重新現身于眾人面前。眾人方才發現,原來二人早已收了兵器。
“馮兄槍術出神入化,在下深感佩服。”梁禎拱手道。
馮良的獨眼瞇成一條縫,爽朗地笑道:“哎,司馬客氣了。我遼西五虎從今往后,愿在司馬帳下聽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