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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只是一次策馬馳騁時候,那馬撂了性子,生生一個側轉將凌羽結結實實的撞在了樹上,等到奕鋒晚上尋他時候,早以滿臉血漬,虧了九公子耐心養著才沒毀容。
“你家公子就算是打個鼾你都謹慎,怎么不見你對兄長我謹慎一些?”
奕鋒實在是耐不住熱,從馬鞍上將幞頭接下里戴在頭上。
這一戴不要緊,身后的凌羽又不痛快,索性將衣服解開來袒露著上身。
“山林里什么蟲獸都有,叮咬了你怕是要疼。”
九公子撐開畫扇不耐煩的扇了扇,正巧路過一片林子,陰涼了些。
“公子,眼瞧著就要到幽州了,不知道公子是打算進城還是在城外驛站一夜。”
“直接進城,幽州城有一個地方,叫做玄機門,我有故人在那里,正好可以打聽你的身世。”
奕鋒沒有回話,自己身世的事情差了許多年,遍訪了大唐知曉事情的地方都沒有個結論。
“站住,從哪來的?做什么的?”
不知不覺到了幽州城門口,門口涌了偌長的隊伍,正有官兵在檢查文牒。
“經商的,是從龍城來的。”
九公子慢慢悠悠的收了折扇,從窗口向外喊道。
“清查,下來別坐在上面故弄玄虛。”
說著,那官兵就要上前去掀車,奕鋒一步跳下馬,將那官兵攔了攔:“我家公子身子不好,我來伺候。”
九公子是實實在在的撇了一眼的,這大熱的天氣,逼得人下車盤查,就連進入長安也不過如此。
“公子,這邊盤查的厲害,似乎城里出了什么事情,我們是出龜符(大唐官員的身份象征,原為魚符,武則天當政后改為龜符)還是商牒?”
九公子下車時候,早已經雙腿不聽使喚,奕鋒一邊扶著他一邊問著。
“此行來到幽州不是公務,也就是私事,商牒即可。”
說罷,奕鋒從車中取出文牒,九公子瞥了一眼馬上的凌羽,那模樣實在好笑。
當時凌羽被奕鋒留在馬背上,整個人的表情可謂是呆愣住,兩只手緊緊的抓著韁繩,雙腳標準的踏在馬鞍上,一動不敢動,還是九公子善心牽住了馬才放他穩穩當當的跳下來。
“龍城來的商人,你們的貨物呢?”
官兵雖是問話,但已經持著木棍走到了隊伍后面,車后面確實拉了幾箱東西,但也都是九公子帶出來的茶粉和茶具。
“我們是做茶生意的,此番來是.....”
“有茶,抓起來。”
一聲吼聲,還不等九公子思量明白是怎么回事,前后的官兵就都持著棍子涌了過來,團團將九公子一行圍住。
車夫是受不住驚嚇的,嘴里喊著與自己無關,之后幾乎是跳下車跪在了地上。
“怎么辦公子?出龜符嗎?”
奕鋒貼在九公子的背上,小聲的嘟囔問著。
“不可,如今怕是已經犯了忌諱,若是再將龜符拿出來,怕是要被帶到刺史府盤問。何況幽州身處北境,若是被帶到了節度使府上,那豈不是自投羅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