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府外。
一隊蛇衛已尋著血跡追蹤至此。
為首的蛇衛首領打量著這座府院,應是當朝官員的家宅,門口有尊半丈高四方見底的麟獸,雖是不甚別致,到也不是尋常官員所能得。
“來人,前去叩門。”
咚咚的敲過兩聲,只見叩門的蛇衛大呼。
“奉命查抄秦家余孽,速速開門。”
半晌卻是沒有動靜,心中疑惑的回首,蛇衛首領示意他再次叫門。
又是咚咚兩聲,終于從里面慢悠悠的傳來一聲。
“莫急,老朽來了。”
開門的卻是一老者,正是搭救秦籍的老人。
“幾位官家到此何事啊,這是督衛府。”
“一個小小的督衛府,擺什么架子,我們到此奉命搜查秦家余孽。”
說著就要往里硬闖,老管家阻攔不住。
忽然地聽到一聲呵斥,讓蛇衛停止進前。
“放肆!”
“好大膽,沒有旨意就敢私闖當朝官員的家,是欺負本督衛職小官微嗎?”
搜查的蛇衛沒了動靜,到是馬上的蛇衛首領說到:
“大人說笑,只不過在下也是奉命搜查,還望大人見諒,我們本是循著秦家余孽的血跡追捕,到了貴府便沒了蹤跡。”
“沒了蹤跡?照你的說法,是我蕭廷義窩藏朝廷重犯,你們奉命搜查?”
“好,拿證據來,拿旨意來,若是沒有旨意,就是蓄意陷害當朝官員,理應車裂!”
一番話語說的為首的蛇衛首領冷汗直流,小小督衛并不是什么大官,卻也有直陳陛下之權,自己只是個府奴,萬萬不敢相抗。
“這,大人不必如此過火,我等也是奉命辦事,若是大人沒有窩藏嫌犯,我等即刻退去。”
蕭廷義暗松一口氣,他本就猜測到救入府內的二人身份,如今更加坐實,兩人與當朝大將軍秦朗定有莫大的干系。
大將軍秦朗于自己曾有恩情,一直不得報,如今就是拼死也要護佑秦家人。
“既然如此,我亦不在追究,還不快快退去。”
就在這隊蛇衛緩緩撤離時,遠處忽然傳來地動聲,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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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義多年身在軍旅,自然知曉這是鐵騎縱橫的聲音。
果不其然,縱目遠望,有數騎飛入,為首的人皮膚白皙,發髻飄然,雖遠亦能看到面含幾分譏笑。
縱馬飛馳于街,按晏國律,非特急軍情未可,要處刖刑,斬斷雙腳。
“魏無極。”
蕭廷義暗叫不好,竟是這個紈绔子弟。
王宮內。
魏蓉看著臺下的秦朗,她的殺人誅心已經準備妥當。
再看臺下的秦朗。
烈陽如斯,其身上的多處血跡已經干涸,唯有肩處的血窟窿依舊在不停地流著暗紅的血液。
“有一個人,大概你是很想見的吧。”
“誰。”秦朗回復著,腳下卻不停地依舊緩緩的向前騰挪。
魏蓉卻是不直接說,只是看著他冷笑。
“一個家族的榮辱,我想在你秦大將軍的眼里更值得去捍衛,若是這家中獨剩你一個,那種痛你又是否能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