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府外。
魏無極遠遠地便認出站在府門前的人,乃是阻攔自己騎馬進宮的蕭廷義。
如今又搜查到他的府邸,真是冤家路窄。
“蕭大人,別來無恙。”
此情此景如此相識,魏無極依舊騎著高頭大馬在門前,蕭廷義依舊阻攔不曾放行。
“國舅爺怎么有興趣到我的府邸,難不成是來向特意來看望下臣的。”
魏無極腳踩跪在地下侍候的蛇衛下馬,目光輕蔑地打量著蕭府。
“小小的督衛府,竟敢私藏晏國要犯,真是不怕掉腦袋。”
“國舅爺的言語在下聽不懂,不過污蔑當朝官吏,按晏國律可是要割舌的,望國舅爺謹言慎行。”
說著施禮一拜,魏無極看后玩味地笑道。
“割舌也比掉腦袋的好,你就不怕我現在派人沖進去,拿了秦家余孽嗎?”
蕭廷義自知魏無極是在試探他。
“如果國舅爺執意如此,廷義勢單力薄,自然阻攔不了國舅爺與這幫家奴入得我這督衛府。”
“不過嘛,若是能搜出秦家余孽也罷,若是搜不出來,我定會直言陛下,奏爾等擅闖當朝官員府邸。”
“依著陛下的性子,恐怕國舅爺與您這幫家奴們也是吃不得好。”
蕭廷義的言語柔中帶剛,對魏無極無絲毫畏懼,賭得就是魏無極不敢帶人擅闖自己的府邸。
魏無極亦知蕭廷義此人是剛正不阿之人,若是冒然帶人闖入其府邸,搜出秦家余孽也就罷了,搜不出定會被蕭廷義反咬一口。
想來眼色示意事先追蹤到這里的蛇衛頭領,后者慚愧的低下頭,證明秦家余孽的事咬不準。
“哈哈哈,蕭督衛還是老樣子,本國舅欣賞你,連這府門前的麟獸也是這般別致,真是威嚴氣派,讓本國舅羨慕啊。”
“國舅爺見笑,這麟獸乃是陛下看臣守衛錦華門數年,勤勞功致,日夜點卯不曾有缺賜予臣下的。”
“下臣這里比不得國舅爺,靠著姐姐就蔭得榮華富貴,襲得偏將軍。”
“十余年軍旅,不過是六品武將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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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極聽出蕭廷義言語中的譏諷已是滿臉慍色,不過仍是皮笑肉不笑地說。
“料想蕭大人如此勤勉,定會有出頭之日,本國舅還有公務在身,不在打擾,告辭。”
言罷,重新上馬離去,心中卻暗含憎恨,誓要報此羞辱之仇。
蕭廷義暗松一口氣,望著遠去的魏無極與大批蛇衛,心中的石頭終于落了地。
府中后院藏匿的就是秦家人應是無誤。
蕭廷義令老管家關好府門,隨后便徑直來到后院。
這后院處共有五處房間,除卻平時居住的三間,還空有兩間廂房,府中的丫鬟和奴仆平時住在前院,只有侍候時才會來到后院。
蕭夫人透過門縫看到是自家夫君前來,想來是前院的事已無大礙,
忙開門讓蕭廷義進得屋里來,上前垂問。
“前院何事吵鬧,可是來尋他們的?”
“嗯,國舅魏無極帶著一群府奴,專為他們而來。”
“如此要緊嗎?莫不是要交出去。”
“這到不必,人已經被我打發走。夫人亦不必恐慌,魏無極乃是奸詐陰險之徒,若是我們將此子貿然交予他,定會被折磨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