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杳剛走到韓長暮的房間門口,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把她嚇了一跳,忙笑道:“公子這么快就回來了。”
話音方落,她就撞上了個嬌滴滴的姑娘,她張口結舌的愣在了那。
清淺低著頭,撩起眼皮,慢悠悠的看了姚杳一眼,羞怯怯的低聲道:“婢子名叫清淺,是被韓公子買回來伺候的。”
姚杳很意外,怎么她幾日未回,韓長暮竟然買了個人回來,還是個這么漂亮的柔弱姑娘。
她好奇的多問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公子是什么時候買你回來的?”
清淺低著頭,含羞帶臊的低語:“婢子名叫清淺,昨夜在青樓,是婢子的出嫁之日,公子替婢子贖了身,讓婢子以后就跟著他。”
姚杳一個沒繃住,下巴險些掉在了地上。
沒看出來啊,韓長暮還有這癖好。
她訕訕笑道:“我叫姚杳,你叫我阿杳就好。”
清淺在心里打了個突,細細打量了姚杳一眼,原來她就是韓長暮口中的阿杳,聽那時的口氣,兩個人像是關系匪淺,但現在看起來還是完璧之身,看來兩個人并沒有到那個份上。
她淺淺舒了口氣,低著頭溫柔笑道:“昨夜婢子伺候公子的時候,公子跟婢子提起過阿杳姑娘,阿杳姑娘以后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婢子去做。”
姚杳可沒有清淺那么好的眼力,單憑肉眼,她看不出一個姑娘還是不是完璧,聽到清淺這么說,她的心沉了沉,以為二人已經圓房了,強顏歡笑了一句:“你既然已經是公子的人了,伺候好公子就行了。”
清淺的笑容愈發羞澀了:“我正要收拾了公子的衣裳去浣洗,不知阿杳姑娘可有什么衣物要洗嗎?”
姚杳看到房內果然凌亂不堪,扔的有女子的肚兜和男子的褻褲,大炕上的被褥更是窩成了一團。
她的笑容更苦澀了,搖了搖頭:“沒有,清淺姑娘去忙吧,我先回房了。”
清淺看著姚杳落荒而逃的背影,挑唇微笑,這未經調教的姑娘,還真是嫩的很呢。
姚杳反手掩上門,心里一陣陣鈍痛。
她雖然披著個古代人的皮囊,但這么多年了,內里現代人的骨子終究沒有去掉。
若是按照她前世現代人的思維,韓長暮這種行徑算什么,包小三兒,還是一夜情?
她搖了搖頭,或許什么都不算吧。
畢竟一直到現在,他從未對她說過要娶她,甚至連一句喜歡都沒有說過。
除了那一個吻,他倆連談戀愛都算不上吧。
他這種行徑算是不主動不負責不拒絕的渣男行徑了吧。
她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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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心口。
天嚕啦,她里外里活了近四十年,還是沒能逃脫渣男的手掌心啊。
她胡思亂想著,漸漸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