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聰應聲稱是,說起今日的事情來:“哥,今天的事兒,有蹊蹺。”
袁崢容自然知道事有蹊蹺,他重重拍了一下食案:“是我小看了姓韓的,讓他鉆了空子。”
王聰沉聲道:“那,以后怎么辦。”
袁崢容冷笑一聲:“別院里里外外都是咱們的人,就那三十名禁軍,還不夠我看的,有了今日之事提醒我,日后姓韓的想再翻出什么浪來,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王聰有點心疼八小姐,斟酌問道:“哥,那八丫頭怎么辦。”
袁崢容閉了下雙眼,他原本是想借著這個事情退了與鄭家的婚,雖然算計韓長暮不成,但是退婚是一定的了,他望著王聰,沉聲道:“把八丫頭的事情傳到鄭家去,你進京的時候,帶上庚帖,把婚退了。”
王聰嘆了口氣:“哥,那八丫頭以后怎么辦。”
袁崢容晃了下手腕:“辦這件事之前,我就已經都安排好了,半個月后,府里就該傳出八丫頭不堪受辱,上吊自盡的消息,再過些時日,我就送她離開敦煌,去高昌國換個身份。”
王聰點頭,這是最萬無一失的打算了。
廳堂中,袁崢容和王聰在商量著以后的事情,別院里,韓長暮等人也沒閑著。
冷風一陣陣卷進廳堂里,嗚嗚咽咽的聲音在廊下回蕩著。
廳堂里很靜,眾人按次序分列兩側坐著,都沒有說話。
那三十名禁軍都在廳堂外頭守著,窗戶下,門外,廊下,連房頂上都蹲了禁軍,無人能夠靠近。
坐在上首的謝孟夏沒有了半點戲謔笑意,滿臉都是凝重之色。
他不傻,只是裝傻,裝傻裝的極好的人,素來心智都十分深沉且堅毅。
他自然明白今日鬧這樣一出是為什么,這一出也給他敲響了重重一記警鐘。
刺史府里并不安全,那袁崢容也是一只成了精的笑面虎。
他輕輕咳了一聲,做出一臉凝重嚴肅,但張口卻是不正經的玩笑話:“久朝,那八小姐也怪漂亮的,又溫柔的很,她壞了名聲以后難嫁,要不你就......”
話未完,韓長暮就一記眼刀飛過去,截斷了謝孟夏沒說完的話,輕嗤了一聲:“殿下若是看上了,就帶回去,反正殿下府邸寬敞,住得下。”
謝孟夏驚嚇的連連擺手:“快拉倒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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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太兇,我怕死。”
說笑了幾句,韓長暮朝著冷臨江使了個眼色,冷臨江會意的略一頷首,朝著謝孟夏道:“殿下,我那有些好東西,要不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