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杳一陣惡寒,連耳朵都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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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抖,伸手做了個捂住冷臨江嘴的動作:“行了行了行了,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商議定了此事,韓長暮去找袁崢容,請他幫忙準備返京事宜。
這一路上要不停歇的疾行,必須選腳力耐力都極佳的驛馬,此時又是寒冬,滴水成冰極寒的天氣,一場又一場的大雪,路上格外難行,衣裳糧秣和水都要備齊,才能保證行路萬無一失。
這些事情,一州刺史袁崢容辦起來,要比他這個外來的少使順利許多。
清淺也得知了韓長暮和姚杳要提前返京的消息,只是詳細內情她并不清楚,也不想知道,她只是有極深的危機感,傻子都能看出來韓長暮對姚杳的心思,這次返京他又偏偏非要姚杳同行,她隱隱的覺得事情有些不妙。
想到這里,她盤算了片刻,起身往姚杳的房間去了。
韓長暮對袁崢容說了自己的來意,也將密旨里的事情草草的提了幾句,只是說了個大概,要緊的事情一概沒提,只是客客氣氣的拱手道:“我明日就要啟程,姚參軍隨行,有勞袁刺史幫忙備下快馬和行裝。”
一聽到韓長暮要走,不用在他的眼前晃悠惹他心煩,讓他心驚肉跳,他求之不得,袁崢容趕緊回了一禮,爽快的笑道:“放心,我一定把路上所用都備齊全,絕不會拖了韓少使的后腿。”他微微一頓,略微遲疑的問道:“不知姚參軍的騎術如何,她畢竟是個姑娘,太烈的馬匹,怕她無法駕馭。”
韓長暮想起在第五烽與突厥人對戰時,姚杳颯爽的馬上風姿,露出一抹笑來:“這個袁刺史盡管放心,姚參軍的騎術極好。”
袁崢容心里有了數,趕緊招了長史冀英進來,將一應事務吩咐給了他:“日一早便將這些行裝備齊,不得有誤。”
冀英躬身道:“卑職明白,這就去準備。”
韓長暮也客客氣氣的行了個禮:“如此,就有勞袁刺史了,我先回別院準備去了。”
刺史府與別院雖然是兩處府邸,中間隔了高高的墻,但墻上開了月洞門,建起了連接兩處院落的回廊,往來也十分方便。
刺史府這邊的回廊十分尋常,但別院的回廊卻是建在荷花池上的,池中碧波凝結成了厚厚的冰層,一股股寒氣蔓延上了九曲蜿蜒的回廊。
穿過假山的山腹,眼前豁然開朗,沒有半點綠意的庭院里,顯得格外的疏落空曠。
韓長暮邊走邊慢慢思量。
此次霍寒山的事情,最棘手的不是如何洗清他的冤屈,而是怎樣平息吐蕃使團的怒氣。
與吐蕃使團交涉,平息此次事件帶來的后患,自有鴻臚寺操心,原本是輪不著韓長暮來過問的。
可不知道京里究竟出了什么事,也不知道鴻臚寺卿與吐蕃使團是如何溝通的,密旨里只是提了一句吐蕃使團避而不見,便將此事略過不提了。
更讓韓長暮摸不著頭腦的是,圣人在密旨后附了一封信箋,寥寥數語,言明了現由鴻臚寺少卿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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