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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放下仔細琢磨了下,還是覺得他的感覺不會出錯。
他重重點頭:“沒錯,是個姑娘,屬下看到她穿的鞋了,雖然是一雙男子革靴,但尺碼比尋常男子小了許多,顯然是一雙姑娘的腳。”
謝良覿臉上驟然綻開了笑:“是姑娘就好辦,長安城里會功夫的姑娘不多,輕功極好的就更少了,你去查吧,三日之后,過來回話。”
阿庸打了個激靈,連連稱是。
謝良覿又道:“這間暗室再加一倍的侍衛,里面的東西,讓李勝照看好,不可出任何差錯。”
隨著韓長暮和姚杳的離開,何振福帶著內衛們隱藏了行蹤,也都極快的離開了居德坊。
另一隊追蹤包騁的內衛也找到了他的下落,在朱雀大街上碰了面,一起趕回了韓府。
韓長暮換了衣裳,重新熟悉過后,轉頭問劉氏:“阿杳姑娘那里如何了?”
劉氏道:“韓奉御已經給姑娘看過傷了,傷口上沒有毒,已經清理包扎過了。”
二人一對一答的時候,韓增壽正郁悶的碎碎念。
他分明是來給漢王殿下瞧病的,怎么現在越來越像是韓長暮府里養的大夫了,誰有事都叫他去看。
他可是堂堂太醫署的太醫令,手底下管了百八十號的奉御啊。
現在怎么越來越像搖著鈴走街串巷的江湖游醫了。
這,這,太傷自尊了。
韓長暮在書房等了片刻,便看到冷臨江和姚杳包騁三人,一起進了書房坐下。
他在姚杳的臉上巡弋了一圈,見她臉色尚好,衣袖下鼓鼓囊囊的,顯然纏了極厚的繃帶,他溫和問道:“阿杳,你的傷怎么樣?”
姚杳抬了抬手臂,狀若無事的笑了:“沒事兒,一點皮肉傷,有個三五日就好了。”
韓長暮點頭,轉眸望著包騁:“靈通,方才沒顧上問你,你那怎么樣?”
包騁苦笑一聲:“那人極機警,帶著我在長安城里溜圈兒,這一圈兒下來,我的腿兒都快細了,不顧,好在,”他挑眉,得意洋洋的輕笑:“好在幸不辱命,找到了那人的落腳之處。”
姚杳笑瞇瞇的打趣道:“若是跟個人你都能跟丟了,豈不是辱沒了你你們奇門的名聲。”
包騁嘁了一聲,喝了口劉氏給每個人都準備的參湯,繼續道:“那人的宅子在永寧坊的最東頭,他似乎對長安城里的查夜之人極其熟悉,每次都能巧妙的避開,我還被查到了幾次,全靠少尹大人給的腰牌才順利脫身,可他卻一次都沒有被查到,他是跳坊墻進去的,他的宅子不大,也就兩進院落,我在墻頭上看到他院子里晾的有孩童的衣裳,他應當是拖家帶口進的京。”
韓長暮頗為贊許的點點頭:“靈通,你有沒有意投身內衛司啊?”
包騁愣了一下,飛快的搖頭道:“不,不,不必了,我在奇門挺好的。”
別逗了,他怎么可能入內衛司,內衛司是個吃人都不吐骨頭的地方,他是有自虐傾向嗎,才會進這么個鬼地方找罪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