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杳愣了一下,得,又說錯話了。
還能不能愉快的交流了,能不能不這么小心眼。
韓長暮見姚杳一臉無奈的苦笑,低低笑了一聲,道:“好了,你去吧。”
姚杳挑了下眉,扯出一條面巾遮住臉龐,隨后從墻頭翻身躍到院子中。
她沒有刻意掩飾身形和聲音,剛剛落下便驚動了巡視的守衛。
“什么人。”幾名守衛厲聲大喝,齊刷刷的抽出刀劍,目露兇光,沖向姚杳。
姚杳嘆了口氣,看準了方向,聚起一口氣,輕飄飄的掠過幾棵樹干,跑到了后門。
她剛剛抬腳踹開了門,身后的腳步聲便逼近了。
她沒有回頭,卻在跑出去的一瞬間,反手甩出一根長絲,緊緊捆住了離她最近的那個守衛,隨后拉到面前,一掌劈暈了他,帶著他跑進了曲巷。
身后三名守衛顯然沒有料到這種變故,面面相覷了會兒,其中一人突然拍了下大腿:“追啊。”
話音未落,三人便齊刷刷的追了出去。
這變故來的極快,根本沒有人想到要去回稟求援,也沒有驚動樓里的人。
韓長暮片刻不敢耽誤,足尖在墻頭輕點了一下,翩然躍上了樹冠,隨后在纖細的枝丫上略一借力,便攀上了小樓的外墻。
他身形靈巧的向上攀援,幾乎沒費什么力氣,便攀到了二樓的一扇窗戶下,他輕輕推開一道窗縫,向內望去。
二樓仍是一個寬敞的廳堂,里頭擺了一張一張的桌案,人雖然比一樓少了許多,可賭性卻絲毫不遜于一樓,眾人都賭的熱火朝天,還有幾人起了爭執,吵的臉紅脖子粗的。
韓長暮搖了下頭,繞過窗戶繼續像三樓攀去。
三樓在同樣的位置上開了一扇窗,只是窗戶緊閉著,他試著推了推,沒有推開。
他抬頭望了望屋頂。
那頂子上鋪了青瓦,只有前后兩面陡坡,屋頂的兩側與山墻齊平,并沒有突出,是絲毫沒有逾制的最樸素的屋頂。
這樣的屋頂不會很高,一向不會離房間很遠。
他略一思忖,雙手飛快的向上攀援,只幾個呼吸間,他便躍上的屋頂,隨后在放低了身軀,揭開了一片青瓦,露出一個孔洞。
一道明亮的光從孔洞中泄了出來。
他的運氣不錯,揭開這片青瓦往下一看,便看到了坐在下手的莊家,而張巖坐在不遠處的書案后頭,正在埋頭奮筆疾書著什么。
莊家的神情格外恭敬,似乎還隱含著懼怕之意。
他愣了一下,向莊家的上首望去,可視線卻被青瓦擋住了。
他小心翼翼的又揭開一片青瓦,光亮漏出來的更多,他的視線也更加開闊了。
眼前沒有了遮擋,他看到了坐在上首的那個人,不禁愣住了。
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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