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藤義并不抵抗,只是抽動嘴角:“是的,如果升級,就需要你們出馬。”
“相信我,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一條還沒吃飽的惡犬,一把已經迫不及待的尖刀……
在奧平容三眼中,后藤義和這位吉米隊長,都有對應的角色,而他們之間的關系又是比較微妙的。他們存在著等級差,也有功能性上的差異,但在根本性質上,又都屬于工具類,并沒有本質的差別。
當然了,就算是使用工具,手眼協調也是必須的,他們之間仍然要互通有無。
后藤義又問:“雖說可能用不到,但證據方面……”
“我讓蒂城那邊給予配合,直接對質也可以。”
“這么聽話?”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一點上,我們最在行。要不然現在就預排一下?”
“預先溝通是很好的。”
此時,后藤義的手下,已經把“老手”、江冢等所謂證據鏈上的關鍵人物帶過來,他便當先起步,一行十來號人,沿著湖畔木制的走道,往對峙現場去。
吉米隊長說到做到,走路的時候撥出了一通電話:“籌備得怎么樣了?讓卡德曼接電話……”
話說那邊換人的速度有些慢,吉米隊長久久沒有開口。
奧平容三終于感覺到異樣,扭頭去看,卻發現那位吉米隊長黑臉發沉,眼神從遠程通話的空視狀態轉回來,凝聚成一點。
在其聚焦的位置上,也就是在他們即將經過的湖岸邊,作為圍護欄桿一部分的粗矮金屬立柱上,坐著一個人。
那人并沒有太多可以記憶的特點,如果強說一點,大概就是特別閑適的肢體語言吧。他穿著休閑裝,雙腿自然的岔開,仰頭向天,嘴皮不斷的啟合,乍看上去就像是神經質似的自言自語。
當然了,這也有可能是通過內載的通訊工具和人聊天。
這是一幅很生活的情景畫面,放在人來人往的客運碼頭,沒有任何的突兀之處。可如今,不遠處的游艇之前,就是氣氛緊繃的對峙,相隔不到三十米,這位先生的表現,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吉米隊長的反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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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再說,在看到這個人的第一時間,奧平容三就有些抬不動腳。
他身邊的后藤義,甚至比他還要更早放緩步子。昏黃眼珠在眼眶中發生了明顯的位移,帶著那堪稱干枯的頭顱,完成了一次注意力的轉移。
可不管他們如何反應,和那個人的距離都相當接近了,一定是停車的地點挨得太近的緣故……
由于距離接近,他們能夠清楚聽到那位的“自言自語”:
“母親節……對啦,老姐你真聰明,我肯定不摻和呀。
“你聰明我也不傻,咱們可是從來不過這種洋節的,多半是誰漏了口風,你過來興師問罪了吧。
“呵,你好不容易享幾天清靜,就乖乖閉關好了,回頭出關再大殺四方,名震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