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沫心想他真要擁恐怖的直覺,那里才是他如魚得水、實現會所嫩模這一終極夢想的天堂啊,但想到德古拉摩猖獗的犯罪現象,曹沫就像是一下子被摁進寒冷的北冰洋:
頭腦要拎清楚啊,在德古拉摩不能茍住得氣,小命不長啊!
“你們在玩什么?怎么進屋看到你笑得賊兮兮,轉眼間臉又垮了?”
宋雨晴走進來病房,將一只水果籃放到病床一頭的矮柜上,好奇的問道,
“上午身體檢查怎么樣,沒有什么問題吧?”
“上午出的報告,都還好。”曹沫說道。
“對了,楊總上午才趕回德古拉摩市里,說集團對非洲業務重視起來了,拉著郭建要準備一些材料,知道你情況不是特別嚴重,他就不過來看你了,委任我當全權代表。你沒有什么事情吧?”宋雨晴說道。
楊德山平時就當他是透明人,曹沫也不關心楊德山探望與否,將一疊紙牌遞到宋雨晴跟前,說道:
“雨晴姐,我有特異功能,你信不信?你看著隨便抽一張牌說個花色,可以如實說,也可以騙我,但我能不能看出你在說謊?”
“騙誰呢?”宋雨晴橫了曹沫一眼,她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將那張牌接過來,烏溜溜的眼珠子盯著曹沫,“我說這張牌是方塊,你信不信?”
此時是卡奈姆乃至整個非洲南大陸的雨季,天氣相對涼爽一些,宋雨晴穿一條水洗藍的牛仔褲;上身穿一件腰腋間帶蕾絲褶子淺青色t恤,肌膚越發白皙。
雖然宋雨晴一直抱怨自己的腰不夠細,但她此時斜坐在床沿上,腿部豐滿修長,豐挺與飽滿的胸部與臀部,使得腰部的曲線顯得相當的完美。
二十四五歲的新婚少婦,正是嬌艷欲滴的時候,腰太細反倒沒有美感。
這是曹沫聽他爸說的。
那個老混蛋到四十多頭還為女人沖動殺人坐牢,這一輩子沒有少泡過良家婦女。
這時候曹沫覺得他爸的品位是對的,偷咽了一口唾沫說道:
“你沒說謊。”
“哈哈,我有說謊,我手里是張紅桃6——你的特異功能不行啊。”宋雨晴像個小姑娘似的在病房里跳起來,飽滿的胸部輕顫起來,有著波浪一樣的動感。
波濤洶涌,真是恰如其分的一個詞啊。
“都說漂亮的女人最會說謊,看來我在雨晴姐面前,功力還是不夠。”
宋雨晴得意的瞥了曹沫一眼:“你小嘴什么時候變這么甜了?”
曹沫看宋雨晴也沒有興趣繼續玩這種很幼稚的游戲,笑著將牌收回來,放到床到矮柜,但內心卻禁不住震驚。
剛才從宋雨晴的神色間,他完全看不出她有在說謊,但強烈的直覺卻告訴他,她確實故意說錯花色,曹沫猶豫起來,要不要找機會去賭場試兩把呢?
咱也不貪心,一天贏他一千美元,會所嫩模就會朝他招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