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在小塔布曼、謝思鵬面前,一直都茍得住氣,但像以往那般僅換一百美元的籌碼,也多少有些夸張了。
阿巴查換了兩千美元的籌碼,小塔布曼、謝思鵬則各換了五千美元的籌碼。
說實話,這么多人里,謝思鵬的身家可能不及塔布曼家族有那么深厚的底蘊,但手里能動用的資金,他絕對是最寬裕的。
“你們都喜歡玩什么?”謝思鵬抓著一摞籌碼,問道。
曹沫就是抱著玩兩把的心態,玩啥都所謂,但他注意到小塔布曼走進大廳后,已經將大廳里的情形觀察了一遍,眼神好幾次落在角落里那張德州撲克牌桌上。
大廳也有女賭客,但形象有些慘烈。
賭場從當地雇傭、培訓的女荷官,雖然年輕、身材個個都絕佳,但還達不到曹沫養眼的標準。
他反正就隨便玩玩,混在斯塔麗身邊還輕松一些,先說道:“我平時就會玩個德州撲克,你們隨意?”
德州撲克,與國內常見的梭|哈,在玩法規則上有相似的地方,區別除了大小盲注外,最主要的還是每人發兩張底牌,再依一定規則攤開五張公共牌,每個參與到牌局最后的人,從底牌與公共牌里挑選五張進行組合對比。
德州撲克在國外非常流行,在卡奈姆的殖民者后裔群體乃至上流社會也都很盛行,但這里是華人賭場,整個大廳也就一張德州撲克牌桌。
曹沫注意到斯塔麗神色又有微妙的變化,曹沫心里奇怪,難不成斯塔麗也早就清楚知道小塔布曼會直奔德州撲克牌桌,或者說她對德州撲克也有所了解?
“我沒事也喜歡玩兩把德州撲克,我們一起過去吧。”小塔布曼邀請曹沫道。
說實話,金元賭場再簡陋,也要比隆塔市鎮絕大多數的場所氣派些。
阿巴查不覺得有什么嫌棄了,他不喜歡玩德州撲克,就自己找賭局加進去玩。
謝思鵬發跡于國內,這幾年身家也厚實起來,五湖四海走過不少地方,金元賭場嘈雜悶熱的大廳,他就有些難以忍受——曹沫以往也沒有在這里見到過謝思鵬。
謝思鵬這次主要也是陪小塔布曼、阿巴查,示意他先陪阿巴查兜一圈,再去德古撲克牌桌找曹沫、小塔布曼。
曹沫陪小塔布曼往德州撲克牌桌那邊走過來,兩人身后還跟著三名保鏢。
牌桌上正好有個曹沫認識的,抬頭笑著跟他打招呼:“小曹最近發達了啊,不僅請了保鏢,剛進場籌碼就拿了一大摞啊。你今天又想騙我們多少錢走?你小子最近跑哪里發財了,好久都沒看到你了——”
“嗨,我們公司收購了一個項目,這些天一直在那里打雜呢!”曹沫看牌桌還有不少空位,他就與小塔布曼坐下來,他坐在小塔布曼的斜對面,這個角度正方面一邊隨意的玩牌,一邊拿斯達麗養眼。
說實話,斯達麗也確實太挑眼了。
從她走進大廳,就有不少賭客為她分神,下意識到吞咽唾沫,眼神熾熱,充滿危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