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德克拉摩夜間的街頭,隨處都能看到搔首弄姿、甚至都不需要十美元便能短暫交往一下的當地女性,也不乏酒吧等尋歡作樂的夜場,但除了對某種疾病的恐懼外,華人的審美傾向多少還是太挑剔了些,罕有人對巧克色皮膚的當地女性真正感興趣。
西岸區除了這家金元賭場外,曹沫聽說已經有個福建老板著手要開一家娛樂會所,但目前還處于籌備期,暫時還沒有風塵女郎從國內漂洋過海來淘金。
此時在德古拉摩的華人男性,普遍都有生理苦悶的問題,一個個都像是發|情卻苦無渲泄的公豬,看到斯塔麗這樣的絕色,內心還不跟像是被風暴摧殘過一般?
斯達麗則神色冷淡的站在她哥哥小塔布曼的身后,看著新一輪的牌局開始。
要說走進金元賭場的大廳之前,斯達麗內心是抗拒、抵觸的,但女荷官發牌的那一瞬間,近乎心靈感應似的,曹沫注意到斯塔麗的注意力已經落到圍牌桌而坐的諸多賭客身上了。
高手不是小塔布曼,而是斯塔麗!
突然間發現這一點,曹沫都想吹口哨起來,他之前還真沒有想到啊。
曹沫說平時就玩兩把德州撲克,還真不是隨隨便便一說。
他過去有近一年時間,每周與郭建到金元賭場玩一把,就專玩德州撲克。
與任何一種賭博一樣,想要在這上面發家致富,就意味著一腳踩到懸崖邊上,隨時有掉入萬丈深淵的可能,但想要贏些小錢,就相對輕松許多。
道理很簡單,單純就牌局而言,拿不到令自己滿意的底牌就直接棄掉,絕不會沖動用事,直到像有a對、k對或同花色的ak、aq等真正大牌,加一個合理范圍內的大注,等著別人跟進來。
只要接下來的五張公共牌不是太離譜,差不多就有七八成的可能,將彩池里的籌碼都掃到自己跟前來。
當然,這種手法也不要指望能贏大錢。
畢竟如此謹慎且長時間的連續棄牌,真正等到有大牌再跟注或加注時,賭桌上的對手也必然會十分的警惕。
他們手里沒有對等的底牌,就會十分干脆利落的退出牌局,不會輕易進行對抗,這么一來,你即便能贏下這一局,收獲也相當有限。
這也就是德州撲克玩法里的緊手流風格。
曹沫外派到德古拉摩,看似收入提高不少,但他還是輸不起錢,所以一直都用這種玩法,差不多十次有七八次,能贏上個百十美元,但也不要指望更多。
熟悉他的人都叫他“駝鳥阿沫”,雖然有嘲笑他的意思,但在這張賭桌上,沒有人會說曹沫玩德州撲克的水平差。
曹沫自以為玩德州撲克的水平還可以,也恰恰如此,從斯塔麗那瞬時細微的表現變化,看得出她是個高手,水平甚至比半年前的他都不知道高出哪里去……
曹沫這時候算是明白為何小塔布曼對華人賭場感興趣、但斯塔麗被拉上卻滿心拒絕了。
說白了就是斯塔麗水平極高卻不愿意坐到賭桌帝,而小塔布曼水平可能還可以,但想要在德州撲克牌桌真正贏到大錢,更依賴他妹妹斯塔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