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催促:“您老就老老實實幫我走一趟許府好嗎?麻溜去吧,算我欠你個人情,回頭再給你些錢。”
老叫花沒有答話,皺眉沉思起來。
太原呂家的名頭,倒是聽過,如雷貫耳吶,確實不好惹。
可女兒陸云溪已經不在了,許青梧當日立下的入贅文書,也被強盜給連帶著錢財搶去了,我就這模樣找上門,許青梧那小子不認賬咋辦?
不行,貿然上門肯定不行,我得做點什么。
他抬眼望著呂富,問道:“你爹他們還在里面?你給我仔細說說這到底咋回事。”
呂富來氣了,罵道:“老東西!你別不知好歹啊,讓你幫我辦事,磨磨蹭蹭是幾個意思!嫌錢少啊!”
老叫花一臉淡定地壓了壓手,說:“我真是許青梧的爹,還有他立下的文書呢,只不過被強盜連帶錢財給搶去了。好了好了,先不扯這些,你快給我說說你們是咋回事。”
“怎么?莫非你還真想管這事?”
“就準你爹以大欺小?”
呂富聽罷,打量一臉認真的老叫花幾眼,眼珠轉了幾圈后,暗想:早上與他交鋒兩個回合,這老叫花也不是省油的燈啊,且不管他是不是許青梧的爹,權且讓他去鬧一鬧,惡心下呂榮那老東西,貌似也不錯,可就讓他這么去,明擺著是一條上不了臺面的土狗吶,怕是會給許青梧丟面子。
他道:“這樣,我先帶你去換身行頭,咱們邊走邊說,如何?”
老叫花想了想,擺手道:“不用,我們父子情深,我了解他,你放心吧。”
呂富拗不過,只好作罷,遂將商場的事情娓娓道來。
老叫花聽罷,冷笑一聲,不屑道:“猛虎?我可不覺得。呵呵,小子,你早上那句爺爺還真沒白叫。走!今天爺爺讓你長長見識,帶路吧。”
呂富:“……”
酒樓后院。
自許青梧親口承認傷勢嚴重,必須得回去后,眾人便開始慶賀起首次交鋒的勝利。
當呂富領著老叫花陸興來到后院時,眾人已酒醉七分,呂榮身后的老頭,此時卻不知去了哪里。
一眾商戶雖看不上呂富,但呂榮在跟前,他們也不敢再想早上一般,隨意出言譏諷、奚落。
呂榮斜靠在幾案上,瞧見呂富走了進來,身后還領著個老叫花,不由厭惡道:“你來做什么,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什么人都往里帶!”
眾商戶早知呂榮只寵愛呂鳳,對小兒子呂富卻是一直瞧不上眼,眼下這對父子相遇,怕是要上演一出好戲了。
誰料,呂富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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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開口,他身后的老叫花先說話了。
“哪個是呂榮?”
呂榮不由一愣。
有商戶叫囂道:“來人!給我把這要飯的攆出去!”
呂榮抬手道:“慢著!我倒要看看這逆子耍的什么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