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老叫花咬牙切齒,指著眾人,面目猙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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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你們這群雜碎的嘴臉,我記下了。回頭我就讓青梧調來大軍,滅了你們,到時候看你們還笑得出來不!”
“大軍?還滅了我們?”
呂榮不屑道:“你看子嬰敢動我么!我稱他一聲陛下,那是看得起他,真要惹毛了我,我讓他大秦上下都沒飯吃!真以為呂家就是好惹的!”
眾商戶無不心驚,紛紛裝做沒聽見這段大逆不道的話。
不等老叫花和呂富開口,院內忽然出現個年輕人。
這人二十來歲,一身勁裝,氣度不凡。
他抱著雙手,笑瞇瞇地盯著呂榮,接話道:“你剛才說什么來著?陛下的名諱,也是你張口就能叫?呂家是嗎?呵呵,行,我記下了。”
呂榮皺眉,沉聲道:“你是何人?”
他自知方才得意忘形,貪圖一時的口舌之快,此時還真有點心虛了。
年輕人笑道:“我是誰不要緊,這兩人我要帶走,有沒有問題?”他指了指呂富和老叫花。
呂榮不說話了,似是在等著什么。
年輕人沖呂富招了招手,又指著車夫說道:“把人放了,別逼我動手。”
車夫正要說話,先前與許青梧交手的老頭走了出來。
“誰在這大呼小叫啊?”
老頭似沒看見年輕人,自顧自走到呂榮身邊站定,微微側身去聽呂榮的附耳之語。
年輕人打量老頭幾眼,神色漸漸凝重起來。
他抱拳道:“前輩這把年紀了,總不會也不曉事理吧?咸陽城內嚴禁私斗,剛才你們這么多人打一個老人,現如今還抓著老人不放,這就沒道理了吧。”
老頭輕笑一聲,只問他:“你是何人?”
年輕人如臨大敵,猶豫過后,伸手入懷中取出一塊令牌拋給了老頭。
老頭接過令牌僅是瞥了眼,拿在手中掂了掂,又拋還給年輕人,笑道:“既然如此,人你便帶走吧。”
呂榮剛想張嘴反駁,見老頭沖他微微搖了搖頭,只好改口沖車夫道:“放了,放了,留著晦氣。”
眾商戶大氣都不敢喘,心里忍不住猜測起年輕人的來歷。
能讓呂家低頭,這人不簡單吶。
呂富接過老叫花,三人正準備出門。
老頭開口道:“若再有下次,那只能橫著出去了!”
老叫花不服氣,正要說話,年輕人伸手示意他閉嘴,轉而沖老頭笑道:“前輩說是,那便是了,告辭!”
走出酒樓。
年輕人長舒一口氣,在大腿上抹了抹掌心的汗水,輕松道:“好了,你們該干嘛干嘛,總之別再去招惹他們就好,我也要走了。”
老叫花忙問:“敢問壯士名諱,來日必然厚報!”
“是啊,是啊,”呂富附和道,“兄弟你的事要不打緊,不如跟我們去許府,我們也好感謝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