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僅是幾息,他又一臉擔憂道:“呂家放話了,咱們就算開出了這樣的條件,那兩地郡守怕是也不會輕易就交出鹽井吧?”
許青梧冷笑:“哼哼,不交?那好啊,讓熊大和鮑飛機帶人去談,好處一分沒有,不交出鹽井咱們就強占了。”
“這……”
黃安苦著臉,想勸又不敢。
許青梧道:“你看這漢中郡郡守就很懂事,知道我雖然被趕出了咸陽,但朝廷里還是有些勢力,所以才自降身份,迎的比你們還遠。巴蜀兩郡的郡守與我披云嶺也算是老對頭了,不管是飛天將軍那事,還是咱們采私鹽,也算是交過幾次手了,按理說子嬰放話后,他們最該巴結我才是,呵呵……明顯是看不起我,被呂家那芝麻大點好處就給迷了心竅。”
他見黃安不說話,還是一臉愁苦,只好勸道:“那這樣吧,直接讓鮑飛機和熊大去談,先禮后兵。”
黃安想了想,沉聲道:“要不讓朱河跟熊大去吧?”
他想著鮑飛機以前就是巴蜀的叛軍頭子,此時若帶兵過去,怕是根本說不上話,直接就開打了。
許青梧搖頭道:“必須讓鮑飛機和熊大去,一來他們隊伍人多,也要他們自己帶,二來鮑飛機的名頭在那里,咱們本來就打算先禮后兵,正好能起個威懾的作用。”
兩人談妥后,黃安隨即出門去安排。
當晚,熊大將許青梧的安全交給朱河后,帶人便先回了披云嶺新址。
第二天,許青梧在漢中郡郡守的帶領下,一路游山玩水似地緩慢趕路時,熊大和鮑飛機已兵分兩路朝著巴蜀兩郡而去。
當許青梧在臨近披云嶺新址的地方,與漢中郡郡守分別時,鮑飛機領著六千余人,已打著披云嶺的旗號,從馳道抵達蜀郡邊界。
蜀郡郡守聞之大驚,趕忙糾集郡內隊伍前去抵擋,誰料大軍還未出發,鮑飛機就已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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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蜀郡,接著二話不說就開打,打完也不殺不搶,繼續朝著蜀郡郡城疾行而去。
鮑飛機的行軍速度,著實嚇壞了蜀郡郡守,就在他一邊向鄰郡求援,一邊打算見勢不對又要跑路時,鮑飛機卻突然放慢了行軍速度,并派人來告知他許青梧開出的條件。他當場大怒,可怒過之后再去細想,覺得鮑飛機這是給了個下馬威之后,又來一招先禮后兵,他若不接怕是要落個人財兩空了。
最終,他只好欣然接受了許青梧的條件,當即就派人前去與鮑飛機交接鹽井。
另一邊,當熊大帶著五千余手下,剛剛進入巴郡邊界時,巴郡郡守風塵仆仆地趕來,親自領著他們去了鹽井辦理交割事項。
一心想打仗的熊大,見巴郡郡守如此懂事,根本就讓他找不出半點發飆的理由,心里詫異道:莫非我的名頭已經這么響了?這郡守知道我要來,給嚇壞了?
后來他才知道,是蜀郡那邊的事情傳到了巴郡郡守耳朵里,這邊郡守知道許青梧要玩真的了,這才趕緊低了頭。
熊大和鮑飛機的消息傳到許青梧耳朵里時,他將消息看了好幾遍,又仔仔細細地問了傳信的人,確定消息沒錯后,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朱河用他那獨特的大嗓門笑道:“哈哈!怎么樣,被鮑飛機的行軍速度給嚇壞了吧,實話告訴您,我那幾百人的衛隊只會比他更強。”
許青梧倒吸一口涼氣,難以置信地看著朱河。
朱河解釋道:“這都歸功于當初李慕白傳下的功法,如今這功法在披云嶺已被視作最高機密,軍中的新人根本就接觸不到。”
許青梧暗自咋舌,他娘的,如此說來,老子手下居然有一萬余修士了?雖然只是入門級別的,可整體素質高啊,嘖嘖……看來這土皇帝,老子還真要當定了,難怪漢中郡郡守跟我相處都畏畏縮縮呢,我要有這么強大的鄰居,還捧著尚方寶劍,我也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