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白拔劍,出鞘、歸鞘,一眨眼的功夫而已。
他沉聲道:“還有這個。”身側斟酒侍女眼前一花,只覺的酒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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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部竟開始滲酒,她想拎起酒壺查看。
侍女一動,掌心酒壺竟成了兩半,酒水灑了一地,可她的手掌卻完好無損,甚至都沒感覺到那一劍的絲毫力道。
二皇子屏息凝神地望著李慕白。
他從沒想過,這個當初在自家王府內哭鼻子的小屁孩,劍術竟如此高超,有些可惜了。
“放人吧。”
許青梧輕描淡寫地說道。
大皇子一拍桌子,叫道:“放肆!莫非你不知道咱們這邊也不缺高手么!”
李慕白左手出劍,只不過這次那柄隕鐵劍出鞘后,并沒有立即歸鞘,而是插在了方晨的右手上,且深深刺入地面寸余。
二皇子深吸一口氣,沉聲道:“你可想好了,這是謀反。”
許青梧端起酒杯,示意他同飲。
二皇子忍著性子仰頭一飲而盡,又道:“還是剛才的條件,你只要交出軍權,我便不再追究此事。”
許青梧夾了口菜,鼓著腮幫子笑道:“二皇子,你聽我一句勸,披云城大軍水太深,你把握不住,算了吧。為你大哥多多想想,我現在只想收拾方晨。”
大皇子暴起,正要開口,忽見李慕白望著他,手已搭上劍柄。
他不得不緩緩坐下,閉口不言。
方晨畢竟跟了他許久,因為他而遭受了這樣的折磨,他于心不忍。
許青梧瞥了眼大皇子,笑道:“一個部下而已,這就心疼了?呵呵……你殺我手足兄弟時,可曾考慮過我的感受?”
“普通小卒而已,怎么能與方將軍并提。”
大皇子沉聲答道。
許青梧呵呵一笑置之。
二皇子沉吟道:“話別說死。那這樣,你先放了方晨,我這邊會放一些你的手下,怎樣?”
許青梧略一想,答道:“可以,都帶上來吧。”
二皇子拍了拍手,一群小卒將柱子等人押了上來,雖個個渾身帶傷,但精氣神都還不錯,比起熊大等人強了不少。
許青梧道:“把他們都放了吧。”
二皇子一愣,指了指方晨。
許青梧笑道:“這是你的地盤,你還怕我帶著他們跑了?那你置辦這酒席的自信哪去了?”
二皇子一想也是,讓許青梧帶著這群小卒,也算給他增添負擔了。
少傾。
松綁后的柱子等人,簇擁在許青梧身邊。
“城主,我們給您丟臉了!”
一千夫長哽咽道。
許青梧擺手道:“人外有人,輸給宗師級高手,不丟人。點一下人,都在這里嗎?”
千夫長環視一圈,答道:“都在這里。”
柱子突然說道:“城主,我帶著三門火炮被他們給拿去了,還有六發炮彈!”
許青梧望著二皇子。
二皇子笑道:“我是給你看我的誠意,不是讓你來試探我的底線,差不多行了吧。你看是放人咱們談談呢,還是你試著帶他們走?”
“走?”
許青梧冷笑,指了指熊大等人,“我這些兄弟都還在呢,我往哪走?炮我不要了,你把這些人也給我放了。”
不待二皇子答話,一千夫長已領人去解熊大等人身上的繩索。
守在旁邊的士兵想要阻攔,二皇子卻吩咐道:“隨他們去,你們都出去吧。”
士兵互相看了看,這才去了屋外。
熊大、李虎已經昏迷,只能由人背著,鮑飛機雖然腳步踉蹌,卻還能勉強站穩。
二皇子看一眼這群許青梧的累贅,隨即也攤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