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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水自流遠去,駱士賓拿著瓶子喝了口酒,看著一邊雙手在身前提著包的女人“我自問對你也還算不錯,你咋想的”
“真有意思,你剛才不是都說了,我跟你在一起就是為了錢你還問我怎么想的”曾珊嬌笑“說真的,要是你不想著立什么遺囑,我可能還真就跟你這么過了,安安穩穩的富貴一輩子。沒有孩子就抱一個,不也挺好可是你真沒拿我當回事兒啊。”
“你在外面的那些事兒,真以為我不知道”
“那你在外面的那些事兒,不會以為我也不知道吧我在你眼里算什么一個玩物一個婊子那我就認了,我就是婊子怎么樣,就是為了你的錢,又怎么樣不是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么。”
曾珊眼神玩味的看著癱坐在那里的駱士賓“你還不知道吧咱們家能轉走的都被我轉走了,盡管跟那些股份相比起來也沒多少,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夠我花的了,你現在啊,什么都不剩。對了,怕你忘了,提醒你一句,這個房子是共同財產,我已經在讓人處理了。你要是想要糾纏也隨你,婚姻法都有規定的,我可以等。就說這么多,你好自為之吧。”
現在鵬城的樓市已經抬頭,只不過沒有后來恐怖,所以駱士賓手里并沒有多少房子,就這一套。其他的一些財產,曾珊已經轉移完畢。也就是說,駱士賓現在只有這半套房子,或許還要加上他錢包中的一些現鈔,別的分文也無。
看著曾珊搖胯擰屁股離開的騷浪背影,駱士賓雙眼血紅。
他什么都沒有了,孩子不與他相認,好兄弟背叛,曾經胯下承歡的賤女人如今也騎到了他的頭上。最關鍵,他明白,不會到此為止,周秉昆不會放過他。這是不需要多想就能明白的道理,既然周秉昆都動手了,那他就不該有好下場,他不認為現在這樣就夠了,換做他來也是一個道理,所以他不死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狠狠的對瓶吹著酒,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起身踉蹌著走到廚房,拿了一把尺的鋒利尖刀,幾步追了上去。
聽見后邊的腳步,曾珊本能回頭,見到雙眼猩紅,手持利刃的駱士賓,她啊的一聲尖叫,隨即轉身拔腿就跑。但很可惜,她的高跟鞋成了她阻礙,才剛跑兩步,腳腕一扭,直接摔倒在地。
后方趕來的駱士賓扯著曾珊的頭發,沒有一句多余的廢話,直接對著肚子直直就是一刀攮了進去“你這個賤人,婊子,我對不起別人,我對的起你,我給你的不夠嗎我對你的忍耐不夠嗎我什么都沒有了,你也別想好”
他說著話,動作卻不停,一刀又一刀的進進出出,直到鮮血的腥味另他回神,他呆呆的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女人,渾身打著哆嗦,尖刀脫手掉落在地,打磨光滑的刀身沾著血紅,映著倒影
他想跑,但終究沒跑。
他轉身回到房里,又新開了一瓶高價買來的洋酒,翻出了一盒煙,咳咳的抽起了他人生中的第二根煙,第一根,是他當年學著抽的時候
從公司回到家,再到水自流跟曾珊一起回來的這一段時間中,他一定想了很多,很多。
不過他到底想了什么,又有誰會關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