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聽到了動靜,一邊關上的房門被大開,露出了朱鎖鎖跟蔣南孫的身影,同王言的眼睛對上,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徹底的打開房門,站在門口看著怎么處理。
王言沒管他們,隨意的拍了拍其中一個坐在單人沙發上的男人:“來,讓一讓,這是我的律師,讓他先坐下,咱們好好的談一談。”
見這人沒有動靜,甚至挑釁的看著他,王言搖了搖頭,他很理解,畢竟要錢來的嗎,雖然礙于法治社會,不能動手,但是就坐在那里不動,又能怎么著而且可能還有他過來的時候,開車嚇唬外面的那幫人,以及進來之后的樣子,讓他們有些不高興,覺得他太裝逼了。
但是理解歸理解,王言還是要給這個不尊重他的小子一些顏色看看,因為一會兒說的是錢,現在他們人多勢眾,可能有些心理優勢,這很不好,對談錢不利。所以他微笑的一手薅著這人的脖領子,在其他人見鬼的眼神中,生生給提了起來,甚至胳膊都沒有彎曲。
那人雙腳離地,掙扎著,王言不等他爆發,就將他放到了一邊,還十分有禮貌的幫助他整理被薅皺的衣領:“你們也是給別人工作的,我們又不是不還錢,沒必要現在就惡心人,是不是就算你是債主,也沒必要鬧的那么難看,對不對”
說完,也沒理會這個找事兒的小子,讓律師坐在那里,而后他又回頭指著對面的一個單人沙發上坐著的人,示意他閃一邊去。有方才的前車之鑒,這小子也不敢多事,老老實實的起開到一邊站定。
王言滿意的點了點頭,走過去坐下,窩在沙發中,翹起了二郎腿,看著面前一幫驚疑不定的人,澹澹的開口:“借條、合同都拿出來吧,我看看到底欠了多少錢。”
對面坐著的律師也打開了他的公文包,從其中拿出紙筆,還有一個專業的計算器,一一擺在桌面上,習慣性的晃悠了一下脖子,整了整領帶,又推了一下眼鏡:“誰先來”
八個催款要帳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被王言硬生生薅起來的那個小子說道:“我先來,我的最少”
放貸,自然要做好壞賬的準備。以前不知道蔣鵬飛借了那么多,現在大家互相見到,打聽了一下都欠多少錢,那也就有數了。
所以基本上也不用怎么談,態度亮出來就好了。要么,只還本金,要么,一分沒有。
那他們還能怎么辦能收回本錢就不錯了。就是流氓頭子開的放高利貸的,也不會給自己找麻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賠就是賺。
再說王言開頭那兩下子確實把他們鎮住了,他就在那叼根煙擺弄著茶具喝茶水,一臉笑吟吟的,渾然不怕他們二十多人,給人一種很牛逼的感覺。再一想到蔣家以前的情況,有個牛逼的朋友也理所當然。
一方有心還錢,一方不想再多事找麻煩。
王言小裝一逼,算是輕松解決,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