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瞇了一下眼睛,心中沒由的心煩意亂起來,戾氣漸生。
“他媽的,怎么就那么多破事!”
夏知意的抓著王瑛不見蹤影,李馮借他手鏟除異己,嫁禍自己盟友鐵拳門,城守勢力對香取教的虎視眈眈,自己在城中如履薄冰。
他自己道術一直解封不了,精氣點積攢太過緩慢,實力遲遲得不到恢復。
還有孔雀門和謝家……
明王山莊和一直都沒有放棄調查的張力之死的李馮……
這一件件事情,都像柴火一般堆積在王越燃燒的心火里,讓其越燒越旺。
王越心一橫,去他媽的,惹急了老子躲進深山里,修煉他個一年半載,然后再回來搞死你們!
可這事情也不過是想想而已,他可以走,但王茸等人怎么辦。
那些敬仰他的小弟怎么辦。
“呼……”輕輕呼了一口氣,壓下心中戾氣,王越把信紙對角折疊,貼身放好,出了房門。
出了門后,他沒有按照信上所說去殺謝曉晴和何家之人,也沒有去城守府去偷東西,起碼不是現在去。
被人牽著鼻子走從來都不是他的習慣。
背著劍,沿著護城河走下河床,此時時逢冬季,河水漸小,兩岸大片碎石河床裸出。
當然還有不時的枯骨。
走在堅硬的碎石上,往下走了沒幾步,輕輕一躍躍到河對面,走上河岸,上面有一座四居室的農家小院。
小院不大,卻很別致干凈,里面種了不少的花植,其中還有幾處是剛翻出來的新鮮泥土,不知道要做什么。
王越走到木門前,也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推門進去。
“誰?”聽到開門聲,一嗓音有些空靈好聽的男人從屋內響起。
“啊,是越哥。”阿彌從屋內走出,見來人是王越趕忙行禮道。
“阿彌,我來吧,你去泡兩杯茶。”王宏彪從阿彌身后走出,笑道。
“越哥你來了。”
從放棄身份假死,投靠王越后,王宏彪把自己的身份擺的很正,當天就稱呼王越為越哥,雖然他比王越大多了。
并且他那之前和阿彌的小屋也遺棄了,改在王越家附近盤了一個地方住了下來。
這樣既能和王越互成照應,又能保護王茸、王素等人。
“住的還習慣嗎?”王越看著春光滿面的他問。
“比之前當教首那是好多了,現在沒事就是種花練字,開心的很。”王宏彪發自內心的笑道,目光看向正在忙碌沏茶的阿彌。
“你不嫌藏頭藏尾不能見人就行。”王越搖搖頭。
“東西找到了嗎?”
“找到了,越哥跟我來。”
王宏彪引著他進入里屋,然后他從一個隱蔽的木柜中拿出了兩把劍,交給王越。
接過劍,王越并沒有第一時間打開,而是沉吟了一下道:“交給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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