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自己孩子在鬼門關走過一趟的農婦連忙把孩子抱出,連連點點頭。
“多謝公子,多謝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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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烏西墜,王越站在高大的樹木上,看著院子里一個正在正換官差衣物的年輕男人,光著上半身他是個正常男人,看到這里,王越在心里的名單里劃除了這個年輕官差男人的名字。
王宏彪和張海提供的名單里有很多,有男有女,有官差衙役、走販、侍女、紅塵女、富家小姐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但經過一天的排查,名單上的名字所剩無幾,除了這個人,還剩下三個,而這三人都是這城守府。
“城守府。”
王越用下巴摩挲著冰冷的劍柄,他抬頭看了一眼暗黃色的天幕,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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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守府,后院花園,兩個穿著碎花棉布長裙,用掛著白石頭的木簪挽著頭發的侍女各種端著一個小盤子,小盤子里盛著湯藥,急匆匆的往后院的深處急走去。
“干什么?這么著急?”在走在一個有兩個穿著青色皮甲的守衛的門廊時,其中一個留著短須胡的中年侍衛攔住了兩人問道。
“老三叔,快讓開!小姐又發病了!”其實年長點的少女侍女急切道。
“啊!什么?又發病了,那快進去!”一聽是小姐的救命藥,短須中年侍衛也不敢多攔,馬上讓倆人進去。
“你說咱們小姐也是可憐啊!自從三月前得病以來,這病就一直反反復復的治不好!”短須中年侍衛看著快步離開的侍女,嘆氣道。
“可不是嘛,都怪那該死的香取教!讓咱們小姐一直受這么大的苦。
對了三叔,你說,明知道是香取教搞的鬼,為什么就不把香取教全抓去了,挨個殺頭那?”一個年紀稍小點的侍衛疑惑道。
“唉,這事情可不比以前了,以前咱們城府軍還能和香取教打,現在不知道為什么,城中十幫七家六門大多數都和香取教站在了一起,咱們是想動卻動不了啊!”短須中年侍衛無奈道。
“再加上金州已經快被亂軍攻破,這亂軍后面可不就是香取教嘛。”
“他娘的,這怕什么?難道就這樣白看著小姐天天受苦?咱城守大人就這樣耗著嗎?大人可就這一個女兒啊!”年輕侍衛一聽,馬上急眼,憤憤不平道。
“小點聲,這話要是讓外人聽到,傳到大人耳朵里,你小子還想不想活了?!”短須中年侍衛一驚,趕緊捂住同伴口無遮攔的嘴。
“沒事,聽到也不會向你們城守大人說的。”黃黑色的暮色下,兩人猛地一驚,抬頭望聲音方向看去。
只見在頭頂上的房檐上,蹲著一身體挺拔高大好看的少年,少年背著劍,眼睛亮的像星星。
不過最讓兩人目光挪不開的是這好看少年右衣兜里還揣著一把青菜。
這時令青菜一看都是今天新鮮剛摘的,帶著早春的青意,鮮翠欲滴。
“你是何人?!”短須中年侍衛第一個反應過來,他舉起手中長槍對準背劍少年。
“沒必要再裝了,送完那份信之后,即便是我什么都沒有去做,這兩個月你也沒找我,你是真的只是隨性而為嗎?夏知意。”王越輕輕一躍從高高的房檐上跳下,他面無表情的看著舉槍對他的短須中年侍衛。
“那里來的混小子,敢胡言亂語,亂闖城守府!看槍!”一旁年輕侍衛抬手就向王越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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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大佬們,今天還是一章,真的太忙了!等忙完明天就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