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田一覽無余,只有河邊這一處建筑,正常來講,陣眼和地下的入口,應該都在草堂內部。
上官靈燁打量幾眼后,神不知鬼不覺地繞到了草堂的后方,根據靈氣流轉的路徑,找到了大院后側的一個小樓。
但大院就被陣法罩著,不穿過去根本沒法做手腳,她思索少許,也只能隱匿在暗處,看有沒有機會能潛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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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煙城內風平浪靜。
左凌泉回到城里打聽沈家草堂來歷,四處詢問之下,得到的大概情況是——草堂的主人名為沈溫,二十多年前來到灼煙城,據說出身自藥王塔,醫術了得,煉丹的水準也高,為人更是不錯;和雷公山的雷弘量有些私交,靈田的產業,就是雷弘量幫忙和灼煙宗交涉買下來的。
消息本來沒什么疑點,但和雷弘量扯上關系,就有點古怪了,好似冥冥中有一條線,把各種事情聯系在一起。
吳清婉是為了二叔而來,仔細琢磨一番后,開口道:
“我感覺雷公山背后藏著大事兒,二叔就是二十多年前失蹤,和這件事必然有關。”
三個人轉了大半天,都有點累,坐在畫舫里面歇腳。
湯靜煣坐在軟塌上,手里捧著嗷嗷待哺的團子,想了想道:
“你們說會不會是這樣,嗯……和澤州的唐家父子差不多,雷弘量是個大惡人,在地底下養著一個和火有關的妖物,為了遮掩,在上面修建了靈田;妖物屬火,肯定陽氣重,要找太陰之體的人中和,所以才找那個小丫頭……”
這個說法很恐怖,但確實有些邏輯。
左凌泉思索了下,詢問道:“二叔也是太陰之體?”
吳清婉搖了搖頭:“二叔和我一樣,都是五行親木,但八字并非純陰,這個說法和二叔不沾邊。”
“地下大概率藏著東西,要是不去看,就這么猜肯定猜不準。”
湯靜煣有點發愁,看了看手里的團子,又道:“胖的和豬一樣,你會拱土不?要不你鉆下去看看?”
“嘰?”
團子張開小翅膀,示意自己是鳥,不是豬。
左凌泉也束手無策,靈田的隔絕陣法在,他挖地道下去必然被發現,那就沒其他法子了。
三個人坐在畫舫里,絞盡腦汁思索著對策,也沒有再說話。
左凌泉手指輕扣桌案,思索間打量著街邊的人來人往,尚未想到好主意,反倒是在街邊瞧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昨天晚上遇見過的云正陽,背著劍從街道遠處過來。
畫舫有遮掩行跡的功能,云正陽沒發現他們,正漫無目的掃視著街上的攤位。
瞧見這名中洲劍皇的徒弟,左凌泉眉毛微微一挑,忽然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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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街上人來人往,散修的吆喝聲不絕于耳。
身著灰白袍子的云正陽,負手緩步行走,在街道上認真撿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