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考,和能考得中,是截然不同的兩碼事,比成在自水平還低的人也可以去考的,但考不中不也是白費力氣么,這有什么值得羨慕的!
兩個人說笑起來,猜測傅貴寶和成自在能不能考中,他倆估計傅貴寶還能搏一搏,畢竟是商陽書院的正式弟子,但成自在就不行了,他是挺聰明的,書也讀了一些,但所學的知識平常用沒問題,偏重于實用,用來考試就不見得好使了。
他倆正說得開心,忽聽樓下有人喧嘩,兩人走到窗邊往下望去,就見大街上走來一大群的人,為首一個錦袍公子,手里拿著一把扇子,搖來搖去的,身后跟著一大群的家丁,家丁們穿著一模一樣的黑衣黑帽,簇擁著錦袍公子。
有的家丁手里捧著罐子,而有的家丁手里牽著大黑狗,走在街上連連吆喝,而走在最前面的錦袍公子更是邊走邊向四周看,尤其是往女人的身上看。
這一大群人給別人的感覺就是紈绔子弟出行,專門在找美女要欺負一樣,他們在街上走過,街上那些流里流氣的閑漢便嘻嘻哈哈地往上湊,對著那錦袍公子說些吉利話。
錦袍公子見圍上來的閑人多了些來,他很大方地一揮手,于是,身后的家丁便從罐子里抓出一大把的銅錢,扔到地上,讓那些閑人們去撿,閑人們一哄而上,場面十分熱鬧!
李日知哈了聲,笑道:“那家伙一定不是他爹親生的!”
陳英英咦了聲,奇道:“你怎么知道,猜的?”
“他這么個敗家法兒,那肯定不是親生的啊,親生的誰在大街上這么扔錢啊!”李日知笑道。
陳英英卻道:“那可不一定,我看啊,他一定是親生的!”
“你又怎么知道了,如何猜的?”
陳英英笑道:“他這么個扔錢法,不是親生的,早就打死了,看他活得這么滋潤,一定沒有被打死的跡象,那還不是親生的啊,舍不得打死啊!”
“你說的太有道理了,我竟然沒法反駁!”李日知連連點頭,如果從這方面分析,也沒錯啊!
忽然,樓下那群家丁里有一個人喊道:“前面有一個美貌的小娘子!”
那錦袍公子立即道:“在哪里?讓本公子看一看!”喊完之后,不停地東張西望。
李日知和陳英英都大感奇怪,光天化日之下,而且還是在熱鬧的大街上,竟然這么大喊大叫的,腦子一定是有病,而且是重病!
家丁們又喊道:“在哪里,靠著門的那個小娘子,水靈靈的,很有姿色!”
順著家丁手指的方向,李日知望去,就見一座小店鋪的門口,果然站著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婦人,這婦人濃妝艷抹,穿著顏色鮮艷的衣裙,手里還拿著條手帕,不停地揮來揮去,媚眼亂飛!
李日知心想:“這個婦人看上去舉止輕佻,很有些勾引男人的架勢,不太正經,而那個紈绔子弟又如此的囂張,他倆看起來,倒還真是一對,但是,在大街之上這么個樣子,怎么越看越別扭呢!”
那錦袍公子立即跑上前,對著那婦人上下打量一番,然后手里的扇子一揮,叫道:“這是一個良家婦女,頗有幾分姿色,把她搶給本公子搶回家去!”
身后的家丁們一擁而上,對著那婦人拉拉扯扯,而那婦人便大呼救命,而且還掙扎起來,不過,那些家丁拉拉扯扯很是敷衍,而那婦人的掙扎也頗有些有氣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