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日知瞪了他一眼,這才轉頭對全束方道:“在下也只是對星相之說略懂皮毛,自然是不敢教全兄的,不過,如果全兄不棄,那么以后你我可以互相探討,星相之術博大精深,絕非一朝一夕可以學得透徹的啊!”
全束方連連點頭,他本來對李日知的印象很不好,認為李日知是靠著家中的勢力,所以才壓了他一頭的,憑的不是真本事,可現在他卻不這么認為了,反而認為李日知就應該比他強!
比如說,李日知可是會推算的,還能推算出他有血光之災,可惜剛才他沒有信,所以才挨了這一頓好打,如果他信了,不去多管閑事,不去和那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說話,也許就沒有后來的事情了,李日知能預見到這些,這不就是真本事么,他是萬萬沒法和李日知比的,所以心服口服!
本來挺愉快的一次詩會,被章彪這個惡少給攪合了,書生們或多或少都挨了打,疼痛難忍,而且有的人也需要包扎一下,所以這場詩會不了了之,書生們互相告別回家,約好下次再聚!
李日知和三個伙伴騎馬返回城里,路上,陳英英道:“日知,我覺得那些書生,似乎都不是心胸寬廣之人,差不多都挺小心眼兒的,是不是你們讀書人都是這樣啊?”
李日知道:“不是的,你看小杰,他也是個讀書人,但心胸卻寬廣得很,如果他被痛毆一頓,我估計……”
“大哥你就不用估計了,我要是被痛毆了,那我也一樣要咒罵打我的那個人的,不會假裝原諒那個人的!”傅貴寶笑道。
成自在卻道:“孔子不是說過么,以德報德,以直報直,以德報怨,何以報德。所以我覺得這不是小心眼兒的問題,而是任誰挨了打,還是平白無故的挨了打,都會生氣的,我也一樣!”
李日知笑道:“好吧,你們既然都這么說,那也算我一份!”
陳英英卻道:“那你們也詛咒那個章彪吧,或者你們有什么辦法,可以報復他一下?”
李日知搖頭笑道:“報復他倒是不必了,他又沒打咱們,至于那些書生們會怎么報復,這個,我倒是猜不出!”
傅貴寶道:“他們只會用唾沫來淹死那個章彪的!”
說著,幾人哈哈大笑,他們是真的覺得,那些書生除了會罵人之外,動手能力實在太差,再說章彪只是鄭州小霸王,他可有個堂兄是鄭州霸王呢,書生們要是打聽清楚了,估計是不敢惹章奇山那種大惡棍的!
他們回到新鄭客棧之后,李日知仍舊抓緊時間讀書,而傅貴寶和成自在則每天出去玩耍,有時候陳英英也會跟著他們出去,至于書生們暫時卻沒有聚會,估計可能是都在養傷吧,沒心情出來指點江山了!
這天傍晚,全束方來客棧找李日知,他的傷養得差不多了,便來拜訪一下,算是大家聯系一下感情,他發現李日知挺有本事的,自然也就想多和李日知交往了。
兩人說了一會話,晚上又一起喝了點兒酒,席上,全束方道:“在下打聽過了,那個章彪有一個堂兄,名叫章奇山,此人最不是東西,竟然號稱鄭州霸王,就憑他這個外號,估計他就離倒霉不遠了。”
李日知點了點頭,心想:“你還真的去打聽了,不過,看你的樣子,你是不敢去報復的,害怕了。頂多說兩句多行不義必自斃,類似的這種話了,期待于因果報應!”
他推算人性,還算是推算得準,他認為全束方不敢報復,還真是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