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玉蓮低下頭,小聲說道:“民婦的姑夫去世已經快十年了!”
她發現自己也被牽扯了進來,而且丁誠和公婆也都被嚇壞了,這么多的事情摻和到了一塊,她也是真沒辦法再幫姑姑隱瞞真相了,只不過真相要不要說出來,那就看姑姑自己的決定了,她只說大家都知道的,也能問出來的事,至于姑姑的**,就讓姑姑自己說好了。
姑姑抬起頭來,看了眼差役們找出來的男人衣物,目光閃爍,又把頭低了下去,并不說話。
一個差役喝道:“你這民婦,見了縣尊,為何不見禮,又為何不自報姓名,難不成你是個啞巴?”
姑姑這才說道:“民婦見過縣令大老爺,民婦娘家姓裘,夫家姓王,縣令大老爺叫民婦王裘氏就行了。”
管城縣令一看這王裘氏的樣子,心里便有種感覺,這個中年的妖艷婦人是個刁民,真是沒有想到自己的轄區里,刁民這么多!
管城縣令哼了聲,問道:“王裘氏,你家里搜查出來的這些男人衣服,你一個寡婦,想要做何解釋?”
王裘氏把頭抬了起來,看了眼管城縣令,又低下了頭,道:“民婦一個人耐不住寂寞,所以常找些俊俏的小伙子來家中玩耍,這些衣服就是他們留下的,民婦家中還算有些銀錢,日子殷實,所以民婦日子過得還挺滋潤,縣令大老爺也是看得到的!”
她這句話說完之后,院里院外的人盡皆目瞪口呆,誰也沒有想到這個中年妖艷婦人會說出這種話來,其不顧禮義廉恥的話語,已經超出了眾人的認知!
李日知也沒有想到王裘氏會說出這種話來,這妖艷的中年婦人完全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他竟然很少見的茫然了一下,不知該如何對付她了!
陳英英驚駭地道:“她在說什么,我是不是聽錯了,我是聽錯了吧,我肯定是聽錯了,她剛才講的是什么?”
傅貴寶當然也是驚訝了一下,但隨即就開心起來,低聲笑道:“這種性情真是讓人贊嘆,可惜,就是年紀大了些,如果水嫩一些……”
成自在卻瞪了他一眼,小聲說道:“也許有不少人就喜歡她這樣的,不過,你為什么要贊嘆?”
丁誠和他的父母卻是一臉的羞愧,為有這樣的親戚而感到沒臉見人了,但是,說這話的是王裘氏,為什么他們一家會羞愧,這倒是有點奇怪了。
管城縣令在短暫的失語之后,隨即暴怒,喝道:“你這調刁婦,你在說什么,如果不知廉恥的話,你竟然也好意思說得出口?”
看王裘氏的樣子,她說這番話之前,已經是深思熟慮過的了,也就是說,她并不是一時沖動,所以說出這種話來,因為說出這種話來對她是并沒有好處的,但她卻是說了,這當然就必定是有重要原因的了。
王裘氏又低下了頭,態度還算是謙卑,她說道:“縣令大老爺不必生氣,因為民婦并沒有違反國法啊!”
“可你是一個寡婦……”管城縣令喝道。
王裘氏又道:“那也沒犯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