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的走廊上,白子玉掏出了電話,云無憂看到了他要接電話,主動將他推到一旁停下等候。
白子玉向她投去了抱歉的眼神。她搖了搖頭示意沒事。
他接通后還沒開口,便聽到。
“喂,子玉,你怎么了嗎?”許巧的聲線輕柔卻帶有一點焦急說道。
耳邊傳來熟悉卻又陌生的聲音。白子玉的腦海里浮現出了校長的模樣,說道:“許校長,我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想和你請幾天假,不知道可否?”
“請假?”
“對,就是請假。”
“你怎么了嗎?怎么需要請假?”
“就是今天因為一些私事受了點小傷,這幾天不方便去學校了,所以需要請幾天假調養一下。”
“你那里受傷了?嚴重嗎?”
“校長你不用太擔心我了,我就是腳扭到了,不嚴重,休息幾天就好了。”
“好,不嚴重就好。”
“你現在醫院嗎?”許巧通過電話聽到了白子玉那邊傳來的聲響,判斷出了他在醫院里。
“是的。”白子玉如是說道。
許巧停頓了一下,問道:“在哪個醫院呢?”
白子玉察覺到校長大人對自己還挺關心,腦海里一股股回憶浮現起來,原身與她的日常點點滴滴如一幅幅電影畫面在他的腦海里播放著。
她算是他的朋友,但是關系也沒有很好,如今聽她關心的話語,他隱隱約約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畢竟她一直沒有表露出什么異樣的行為,故而他也不好輕易下定論。可能是他自己想多了,就好比如人生三大錯覺“手機震動、我能反殺、她喜歡我”。她是校長,是他的直屬領導,領導以及兼顧朋友的身份關心他很正常吧。
白子玉在內心自嘲一番自己的錯覺,卻忘記了回話。
“子玉你在聽嗎?”許巧問道。
“在聽,校長,我現在人在b市人民醫院,正拍完片要去給醫生復診。”白子玉說道。
“嗯好,學校的事你不用擔心,你請假我也準了,先給你五天假怎么樣?如果不夠后面再補如何?”許巧說道。
扭傷個腳踝就請了五天假,白子玉哪有不滿意,連忙說道:“可以。”
“那我不耽誤你了,先掛了,你去讓醫生再給你看看吧。”許巧說道。
“好,那校長再見。”白子玉說道。他身為她的下屬,很自覺的等待著她先掛電話。
許巧停頓了一下,沒有立即掛斷。她還有話想說,想著要不要向他打個招呼,她要去醫院慰問他。
云無憂也不知道與白子玉對話的人是誰,更不知道對方掛斷電話了沒,問道:“白子玉,我們可以走了嗎?”
白子玉同她點了點頭。
他看許巧還沒要掛斷,也就不再等了,和電話那邊的她說道:“校長,沒其它事那我先掛了。”
“嗯,你自己多注意些。”許巧的眼神一凝。
白子玉掛了,云無憂推著他繼續向骨科醫生的診室走去。
b中,許巧在掛斷電話后,一個人站在走廊,呆了呆。在她的腦海里,云無憂詢問白子玉的那一句話一直在她的腦海里回蕩著。一遍,兩遍,越來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