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再強,也還在行氣境范圍內而已。”
楚牧嘴角閃過一絲笑意。
他這一次下地牢,也算是確定了任我行的情況。就如楚牧之前料想的一樣,任我行因為內力不純而無法突破至先天境,這樣一來,楚牧的計劃成功率就更大了。
“內氣凝液,身成先天。哪怕是這個世界的武功體系不如天玄界完善,先天境和行氣境的差距也是不小的。若是任我行成了先天之軀,那以我當前的能力,還真無法奈何他。”楚牧笑著自語道。
境界的劃分是為了區別武者的等級,每一次跨越境界,武者的實力和本質都會有質的提升。這種提升帶來的鴻溝可不是那么好逾越的。
哪怕是在世界等級遠不如天玄界的此界,境界的鴻溝也依然存在。任我行還停留在行氣境,這對于楚牧來說無疑是最好的消息。
“吸星**,是我的了。”楚牧喃喃道。
··················
接下來的數天時間里,楚牧一直躲在黑白子的房間里不見他人,說是研究棋藝。
這是因為楚牧所扮演的黑白子有一個巨大的破綻,那就是楚牧并不會下圍棋。
不管是楚牧的前身,還是楚牧,還有陶鈞,他們都不會下圍棋。這個破綻哪怕楚牧演技再好,收集的情報再齊全,都無法掩蓋。
不過好在短時間內,楚牧還是有借口不讓自己露餡的。
在之后的第十天,黃鐘公再度去西湖琴舍以琴會友,楚牧抓住機會,再一次地潛入地牢之中。
這一次他來到鐵門之前,任我行沒有再度以咆哮聲來招呼他了,那扇鐵門之后悄然無聲,任我行好似睡去了一般。
“任我行,你現在已經是甕中之鱉,任我擒拿了。哼哼哼······”
楚牧眼見任我行沒發出一點聲音,不由發出不屑而得意的笑聲。
然后他從袖中取出一根線香點燃,插在鐵門的方孔前。
一息,兩息,三息,一刻鐘······
先前說著得意之語的家伙遲遲不去捉他的鱉,只看著線香在燃燒,看著淡淡的煙氣進入地牢中。
整整等了兩刻鐘,等得里面的鱉都不耐煩了,冷聲發出咆哮:“鼠輩,你有膽子進來啊。”
什么意思啊,你有膽子放狠話,難道沒膽子進來嗎?
既然沒膽子,就別說得那么囂張啊。
“任先生,你果真是沒中招啊,”楚牧露出不出所料的神色,道,“這十日來,在下天天在送給你的飯菜中混雜迷藥,沒想到這都迷不倒你,此等功力,當真是叫在下佩服。”
任我行就是個鐵人,也無法十天不吃飯,他定然是吃了飯的。但他也確實是全然無恙,沒有一點被迷暈的跡象,這說明楚牧下在飯菜里的迷藥并沒有起作用。
“但是,在下于十天前放在門前的迷神香,你卻還未嘗到滋味啊。”楚牧淡笑道。
“正如人不可以十天不吃飯一樣,人也不可以十天不呼吸。任憑你武功蓋世,但只要你不出牢籠,就無法阻止自己吸入迷神香。這迷神香在你體內積淀了十日,如今被這線香引發了藥力,你又該怎么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