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向問天動情地喊著。
這位忠心耿耿的頭號馬仔熱淚盈眶,連自己的教主換了個人都沒發覺。
亦或者就算察覺到不對,他也自動用十二年的囚居帶來的改變作為理由說服了自己。
這也免了楚牧的其他想法,安心扮起了任我行。
這時,黃鐘公從內室出來,和其他三人一起走出琴堂。向問天見了,不由問道:“教主,這四個家伙是投誠了嗎?”
“四個慫貨,一看到我脫困便倒頭就拜,我尋思著偷偷摸摸逃走不是我任某人的風格,就直接將這四人收下了。”楚牧維持著任我行的囂張人設,笑道。
‘教主的氣概不減當年啊。’向問天見之,也是不由在心中感慨楚牧的氣概。
十二年的囚禁好似并沒有改變這位任教主,他依然是令向問天由衷臣服的那個任我行。
“教主仁厚,”向問天恭維一聲,又說道,“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四人當年投入東方不敗那狗賊的麾下,如今又再叛,不可不防。不如賜下三尸腦神丹進行控制,免得這四人降而復叛。”
“三尸腦神丹”這名字一出,江南四友齊齊變色。
只因這三尸腦神丹乃是日月神教教主控制教眾的一種毒藥,藥中有三種尸蟲,服食后一無異狀,但到了每年端陽節午時,若不及時服用克制尸蟲的解藥,尸蟲便會脫伏而出。一經入腦,服此藥者行動便如鬼似妖,連父母妻子也會咬來吃了。
這等毒藥可是比焚心指還要陰損,江南四友因為早早離了黑木崖,沒趕上三尸腦神丹這種福利,再加上梅莊之存在乃是隱秘,不便于日月神教的教眾每年送解藥,才讓江南四友安心過了這么多年。
如今向問天提起三尸腦神丹,江南四友自然是面色丕變。
不過楚牧他又如何知曉三尸腦神丹怎么配置啊,他雖然知道這毒藥的原理,但要他自己去配置三尸腦神丹,那真的是難為他了。
所以他擺了擺手,道:“當年我被東方不敗囚禁,教中一些高層卻是全然無損,這應當是那狗賊已經破解了三尸腦神丹了。此藥再度使用已是不安全,我正好在這十二年里創出了另一種控制的法門,已給這江南四友種下了,向兄弟不用擔心。”
“是屬下多嘴了。”向問天連忙回道。
“你我之間,哪來多嘴不多嘴,”楚牧笑著拍拍向問天的肩膀,道,“向兄弟稍待,我去清洗一下身上這常年囚居的塵垢,之后你我兄弟把酒言歡,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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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楚牧去洗了下身子,重新換上了套衣服回來。
此時梅莊的客堂中已是擺上碗筷和酒菜,江南四友站在一旁充當侍者陪同,向問天則是直接迎上楚牧。
二人一起坐下吃吃喝喝了一會兒后,楚牧問道:“向兄弟,那個劍法玄奇的小兄弟,你是從哪里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