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丹第一、劍術第一、斗戰第一······原來是這樣來的。
眾人都有一種恍然大悟之感。
這一次的講師,他所講的內容有著過往講師所沒有的透徹,三言兩語之間,卻是讓楚牧等人對玉鼎宗的武功體系有了全面的認識。
丹與劍看似不相干,卻因此二者成就了玉鼎宗的斗戰美名。
還不止于此,玉鼎宗這全員煉丹的傳統,也使得這個門派富得流油,乃是玉虛十二派中第一壕門。
有錢又有實力,就是這簡單的兩點,塑造了玉鼎宗的強大。
‘也難怪玉鼎宗會位于武風極盛的雍州附近了。有這么個門派在雍州,雍州武風再盛,也得被玉鼎宗鎮壓,歸于玉清道脈的轄制之中。’
楚牧心中念頭一轉,卻是想到了一則不知真假的傳聞。
傳聞這玉鼎宗的宗門是可以整體移動的,只要有必要,這玉清道脈中的斗戰第一派能夠隨意于天下各地移動,鎮壓各種不服。
在千年以前,雍州附近本沒有玉鼎宗的存在,直到有一天雍州出現了大亂,玉鼎宗就到了。
再之后,武風極盛的雍州就沒出過太大亂子。
想到這里,楚牧心中突然對玉鼎宗的劍道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他在之前的大明世界奪取了風清揚、令狐沖、沖虛等人的武功根基,加上自身武學底蘊帶來的觸類旁通,使得自己的劍法一下子就到了頗高的層次。
單論劍法,楚牧敢說修心閣中的弟子們,有一個算一個都辣雞。但對于如何從劍法中悟出劍意,楚牧卻是全無頭緒。
沒辦法,終究是奪取自他人的東西,哪怕是融會貫通,也總是讓楚牧感覺缺了一點什么。
“敢問長老,如何領悟劍意?”一旁的藍盼似是察覺到了楚牧的苦惱,問道。
“劍意,或者任何其他武意,乃是武者修行路上必要邁過的一道坎,”玉玄長老回答道,“先天武者唯有悟出武意,并將其修至意氣相合,方能突破至化神之境,練成真氣。按理來說這領悟是沒有捷徑的,但世間之大,總歸是有些地方、有些環境,是能夠幫助武者參悟,給以最好的地利的。”
“本門的鼎湖之中,有一處湖心島,其上便是本門論劍堂之所在。論劍堂里那幫殺才經常有事無事地切磋,動輒便是劍氣橫飛,劍魄凌空,還時不時故作風雅,玩什么湖水洗劍鋒。你等可以試著去鼎湖找一找機緣。就算機緣找不到,鼎湖周遭彌散的劍意也能夠讓你等更容易領悟劍意。”
說完,玉玄長老長身而起,道:“今日的講課便到這里了。貧道這一次也是一時興起才來講課,你我有緣再見吧。”
無聲無息中,純白的身影如鏡花水月般消散,就如他來時一樣,未曾引起一絲波瀾。
而他臨走之時看向楚牧的眼神,卻是讓楚牧品出了一絲特殊意味。
‘難不成···是宗門的扶持來了?’
由不得楚牧不這么想,距離那日入門,已是過了兩天了,現在是第三天,玉鼎宗的高層也該商量個子丑寅卯來了。
又不是什么官僚機構,再怎么難商討,也不至于兩天時間還每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