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祝玉妍親自前來,也不一定能在這么近的距離內不被青璇發現。
然而婠婠卻是躲在床帳之上,藏身黑暗中瞞過了青璇的感知,這其中自然少不了某個人的教導。
“我可沒教過你這種事。”楚牧道。
其實這要說起來,還是祝玉妍的鍋。
這么多年過去了,祝玉妍母女兩的肚子都沒有一點動靜,想給楚牧生個兒子的想法是不可能實現了。
在這種情況下,祝玉妍自然是想著能有更多的途徑去維系雙方,把楚牧給牢牢栓住了。
所以楚牧沒教婠婠這方面的事,祝玉妍卻是耳提面命,讓婠婠把關系給打好了。
就等她天魔**大成,就去給楚牧暖床。
“但師叔也沒拒絕不是嗎?”
婠婠另一只腳踩在楚牧肩膀上,裙裾在楚牧臉側晃來晃去,十足一個小妖女,“師叔好像也很享受和婠婠的游戲呢。”
“我又不是太監。”
楚牧輕輕嘆一口氣,右手突得抓住踩在自己左肩上的玉足,食指在腳心輕輕扣動。
“咯咯咯······”
怕癢的丫頭忍不住一陣笑,涂著淡紅色丹蔻,猶如玉珠一般的小巧腳指頭卻是想要去探楚牧的臉頰。
“小丫頭,瞎玩。”
楚牧手掌順著腳踝拂過小腿,一絲絲真氣從指尖滲入白嫩的肌膚中,令這小丫頭身子一軟,直接倒在楚牧懷里。
“就憑你這點媚術伎倆,還早幾十年呢?”
連祝玉妍和梵清惠都沒能靠媚術誘惑得了楚牧,更別說這功力略淺的小家伙了。
“師叔的心境還是那么的厲害啊。”
婠婠看著楚牧那雙依舊一片清明的眼瞳,感受著依靠保持常溫,脈搏心跳都依然如常的身體,“靠媚術果然誘惑不了師叔啊。”
似楚牧這等已經煉化全身血肉意識的武者,唯有動搖其心才能刺激其體,無法觸動心靈的媚術終究只是下乘,而楚牧的心境卻是能讓他自如掌控心態,撫平一切波瀾。
“以往你總是嘴上花花,最近怎的開始行動了?”楚牧有些疑惑地問道。
“因為慈航靜齋的傳人出現了啊,”婠婠伸出一雙欺霜賽雪的手臂,勾住楚牧的脖子,“那個師妃暄,是師叔你早就確定好的爐鼎吧。我可不想落后于靜齋傳人,慈航靜齋傳人能做的,陰癸派的傳人同樣也能,而且能做得更好。”
“但是可惜啊,天魔**雖然也能練成至陰無極,但終歸不如仙胎那般和魔種一體兩面,要是在同一起跑線上,婠婠怕是要輸。”
“所以啊······”
婠婠揚起臻首,湊到楚牧耳邊,呵氣如蘭,“婠婠要偷跑一段距離。”
“我答應了青璇,不會吃窩邊草。”
“所以窩邊草主動送到嘴里了啊。”
婠婠吃吃笑著,眸子里露出狡黠的眼色,“我發現了哦,師叔對婠婠似乎有著特殊的情感,哪怕是師尊和美仙師姐都沒能讓師叔生出這種情感來。”
作為一個曾經的讀者,楚牧自然免不了對某些人物懷有好感,眼下懷里的這個妖女就是排在前列的人物之一。
婠婠這丫頭年紀不大,心眼卻是不少,通過常年的相處,竟然把握到了楚牧對她的特殊,故以在決定開跑之后主動出擊,攻勢猛烈。
媚術自然無法讓楚牧的心境生出波動,但楚牧自身本就懷有的心思呢?
人能抗拒外來影響,但發自內心的某些想法卻是無法阻止。
“師叔~”
婠妖女扭動身子,甜膩膩地道:“除了最后一步,其余的一切婠婠都可以哦。”
她感受著火熱,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