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垃圾氣勢,就別在我面前班門弄斧了,聞著讓人反胃懂不懂?”鄭少歌嘴角掛著一絲不屑,冷笑道。
鐘老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不知不覺間,竟問了那樣一句話,實在太丟人了,不由馬臉一紅。
不過他縱橫江湖數十載,這種小尷尬也只是稍縱即逝,轉瞬間便恢復成了,胸有成竹,天下盡在掌握的高傲姿態。
盯著鄭少歌,一臉陰笑道:“小子,別太猖狂,雖不知你挨了我一棍,為何沒死。
但這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你今日必死!”
雖不知鄭少歌為何,能承受住自己的氣勢而不跪。
但這也不重要,因為要殺這樣一個小角色,就如捏死螻蟻般簡單。
“我死不死不知道,但我知道,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鄭少歌面無表情,語氣輕描淡寫。
“豎子!年紀輕輕,口氣倒是不小,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鐘老神色冷沉,渾身氣勢又上升了一個檔次,壓的眾人再次倒退出數十米,紛紛臉露驚駭之色。
“口氣大?我說老狗,你就別在老子面前,賣弄你那點狗屁勢了,臭氣熏天懂不懂?垃圾!”鄭少歌一臉嫌棄道。
這老家伙不知道幾個月沒洗澡了,散發出來的哪是什么氣勢?一股子汗酸味,難聞的要命!
別人只是被嚇得倒退,反而忽略了這一點。這可苦了原地不動的鄭少歌,差點沒被熏死!
鄭少歌:我太難了!
“豎子,狂妄!在老子殺你之前,報出你的宗門,老子倒要看看,是什么樣的宗門,會教出你這樣的逆子。”
鐘老的話語中,帶有試探之意。
萬一這小子的宗門,連自己都得罪不起,那么動不動手,就得重新思量一番了。
“就憑你這條老狗?”
“你還沒資格知道我的師承,因為你不配!”鄭少歌淡淡搖頭,語氣極為不屑道。
此言一出,猶如平地起驚雷!
將所有知道老者身份的人,都給震驚到了。
尤其是來自北江岸的,那群紈绔子弟,震驚過后紛紛臉露幸災樂禍,一副坐等看好戲的架勢。
對于鄭少歌這個上門女婿,他們多少是有所了解的。
有好事者曾特地查過,鄭少歌入贅蘇家之前的身份。
查出來后讓他們大跌眼鏡,鄭少歌只是一個小家族的棄子,棄子是什么?那是被拋棄的存在,還是因為太廢了,才被拋棄。
據說他能入贅蘇家,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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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老爺子念舊,老一輩的交情,才得以讓鄭少歌入贅。
入贅蘇家后,他該廢還是廢,一無是處,沒有任何作為。
這樣一個出了名的廢物,居然敢得罪鐘爺爺,這分明是,老壽星上吊——找死!
鐘爺爺是誰?他們都非常清楚。
東州宗師之下第一高手,“鐘典戰”!
鐘典戰,北江岸吳家的客卿長老,屬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吳家能有如今的地位,一多半是鐘典戰的功勞。
別看吳齊莽囂張跋扈,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可見了鐘典戰,也得畢恭畢敬的稱呼一聲,鐘爺爺。
沒有鐘典戰的守護,吳齊莽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吳齊莽目中無人,作惡多端,得罪的人不計其數,其中不乏大世家,富商巨賈,哪一個不想治他于死地?
所以遭殺手刺殺,那是家常便飯。他之所以能活到現在,得虧鐘典戰在一旁護佑。
吳家來到東州,僅用了短短數年便后來居上,甚至趕超趙家,這其中,鐘典戰同樣功不可沒。
年輕一輩,雖未曾見過鐘典戰出手,但聽家族長輩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