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蘇雨柔,你神氣什么?你不就是仗著一張,好看的臭皮囊,到處陪老男人睡覺,換來此刻的蘇家嗎?
還真以為你是什么,商業才女啊?我呸!該死的賤人,不知道陪多少男人睡過了,還在這里裝清純,你有什么可裝的?”
郝冉言語尖酸刻薄,開口就是陪男人睡覺,看來她是沒少陪啊!否則她一個女人,為何開口就把陪男人掛在嘴邊呢?
蘇雨柔聽了有點莫名其妙,看著這個滿嘴噴糞的女人,淡淡開口問道:“你誰啊?我認識你嗎?”
當真是打臉高手,再開口還是一巴掌!
你罵人家半天,人家卻是不認識你,你說是不是打臉?這不等于是有病嗎?好端端的罵一個陌生人,這不是有病是什么?
郝冉一頓長篇大論,說的真叫一個起勁啊!那叫一個痛快啊!
以前大家都是家族成員,得注意形象,有些罵人的話,也不好輕易開口,說了只會讓別人瞧不起,被人當做沒有教養。
現在不同了,蘇雨柔被趕出了蘇家,她已經不是家族成員,不屬于這個圈子里的人。
那么以前不敢罵的話,這個時候卻是可以罵個痛快。
這會兒,罵完是很痛快,可沒成想,人家壓根就不認識她郝冉,這叫什么?簡直是殺人誅心啊!
試想一下,郝冉一直立志超越蘇雨柔,暗暗跟蘇雨柔較勁,各方面都想要與蘇雨柔一較高下。
為了這個超越蘇雨柔的目標,一直暗暗使勁,可到頭來卻發現,人家蘇雨柔壓根就,不知道有郝冉這號人。你說氣不氣?
這就等于是,她所有的勁兒都白使了。
這不,郝冉差點被蘇雨柔,這簡簡單單的一句問話給噎死,氣得不知該如何反駁。
這無形中的一巴掌,可謂是啪啪作響啊!
“好你個賤人,我現在知道你為何人盡可夫了,肯定是鄭少歌那個,上門女婿太廢了,無法滿足你的需求。
所以你要找各種男人,來滿足你的**對吧?”
無法從蘇雨柔身上找到缺口,郝冉又把目標,轉移到鄭少歌身上,想要從鄭少歌身上找突破口。
這個方法是正確的,郝冉成功了,然而,迎接她的,是一次真正的打臉。
“啪!”
蘇雨柔沖上去就是一巴掌,聲音清脆悅耳。郝冉的臉上,瞬間多了一個五指印。
四個保鏢看著蘇雨柔的動作,一時間目瞪口呆,兩年啊!
他們保護蘇雨柔整整兩年了,還從未見過這丫頭生氣,更別說動手打人了,這還是破天荒的第一回兒。
蘇雨柔凝視著郝冉,聲音如來自九幽般,冰寒刺骨,開口道:
“你辱我、欺我,我只當是一條母狗在亂吠,但你若再敢說我老公半句壞話,我蘇雨柔定與你不死不休。”
言罷,與郝冉擦肩而過,神色淡定,步伐從容,不曾有絲毫退縮,視那群社會青年如無物。
“你們這群白癡是干什么吃的?都傻站著干嘛?快給老娘抓住她。”郝冉回過神來,對著那群青年,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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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雨柔身旁的四名保鏢,連忙將她護在身后,個個擺開架勢,準備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