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躲不躲的,那是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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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故意放水了好不好?這是在警告那小子,見好就收,別太過分。”
“也對,應該就是這樣。”
……
周圍這些議論聲落入蕭云耳中,顯得尤為刺耳。
雙腿之間傳來的陣陣劇痛,使他幾欲昏厥,可偏偏頭腦極為清醒,想要昏厥都成了奢望。
鄭少歌這家伙不是人,他就是一個惡魔,連昏厥的機會都不給我。
頭腦清醒也就意味著,要承受所有痛苦,這份痛苦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讓他,生,不如死!
“蕭大少,滋味如何?你不是很嘚瑟嗎?來,你再嘚瑟一個給我看看。”
鄭少歌來到蕭云的頭部位置,盯著他那張血肉模糊的臉,一臉玩味道。
“不…不敢了,我錯了,我再也不嘚瑟了。”蕭云鼻涕眼淚混合著血水,嘩啦啦直流,哪里還有半分以往的意氣風發?
鄭少歌點了點頭,淡淡問道:“這不重要,都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但你知道自己錯在哪里嗎?”
“知…知道,我不該罵你,不該在你面前裝逼,顯擺優越感。”蕭云生怕鄭少歌再來廢他身上的零件,連忙搶答道。
鄭少歌搖了搖頭,淡淡道:“這些也都不重要,看來你還不知道,自己是錯在哪里,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
你辱我罵我也好,欺我毀我也罷,我都無所謂,只當你是一條瘋狗。
可你不該嘴欠,引到我妻子身上,雖然你只是口頭說說,沒付諸行動,但你說了,那就得死!這叫禍從口出。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我的妻子蘇雨柔,便是我的逆鱗!現在,你可明白?所以你今日必死,沒人能夠救得了你。”
“明…明白,我錯了,我不該嘴欠,對蘇雨柔出言不遜,鄭大師,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蕭云痛苦哀求著,那種痛苦他再也不想承受了,死了一了百了。
鄭少歌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蕭云的要求,抬腳,就要朝著他的腦袋踩踏而下。
“鄭少歌,給我住手!”柳芊芊還在思索著冷風從哪里來,見到鄭少歌再次準備動腳,瞬間回過神來,沉聲怒喝道:
“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全體都有,他若敢有任何異動,自由射擊,格殺勿論!”
隨著她的命令一下達,所有刑警立即執行,紛紛舉槍瞄準鄭少歌。
柳芊芊必須這么做,否則警察的威信何在?周圍的民眾也會對我們警察失去信心。
她還在試著勸說道:“鄭少歌,收手吧!只要你收手,我就去請我爺爺出馬,可保你性命無憂。”
“我命由我不由天,我的身家性命,何需你來做擔保?”鄭少歌看向柳芊芊,語氣中帶著點疑惑道。
“你…”柳芊芊被氣得胸口一陣劇烈起伏,深吸了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氣憤,直接挑明利害關系道:
“鄭少歌,我知道你能打,但你再怎么能打,難道還能擋得住子彈?
就算你擋得住一顆兩顆,可這里有這么多支槍對準你,你覺得,你還有活路嗎?
收手吧!識時務者為俊杰。”
鄭少歌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語氣很是隨意道:“你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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