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雅琴,你與蔣思齊的恩怨,大可改日再談,今日是他們兩個男生之間的事情,你們兩姐妹還是別摻和的好。”
說著又瞥了眼鄭少歌,依舊沒正眼瞧他,自以為是道:
“鄭少歌,蔣思齊乃‘隱龍’的候補成員,未來前途無可限量,你與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這個世界很大,很多事情你完全不懂,不必在這里不懂裝懂,裝模作樣。
趕緊給思齊誠懇的道個歉,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不會為難你。”
趙雅琴兩姐妹聽到她這話,覺得十分可笑,心中冷笑道:
“自以為是,你完全不知道,讓你不屑一顧的少年,到底是何等恐怖存在,還眼高于頂,瞧不起他!當真是可笑至極。”
鄭少歌神色平淡的,瞥了這個女人一眼,為身體原主人感到悲哀。
原主人若是沒死,對于這個女人的要求,肯定會傻不拉幾的照做,以前的尊嚴,就是這樣一次次被人無情踐踏!
不過無論這個女人,再如何樣勢利,也與如今的自己無關。
正所謂:當初你對原主人愛答不理,如今老子讓你高攀不起,還在自己面前,自我感覺良好,著實可笑!
“哈哈哈…!”鄭少歌搖了搖頭,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隨即止住笑聲,一臉冷笑道:
“看在你的面子上,他不會為難我?我需要你的面子嗎?你的面子值幾個錢?要我跟他道歉?他配嗎?
我鄭少歌縱橫一世,與天爭命,何須一個女流之輩來保?何曾向一只螻蟻道過歉?要我跟他道歉,他祖宗萬代都不配!”
此言一出,現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全都被鄭少歌的這番霸氣言論,給震懾住了。
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出了名的廢物,竟還有如此霸氣的時候!
這讓眾學生,一時間,還有點無所適從。
特別是楊沐雯,她對鄭少歌的家世,以及他的為人,都很了解,從小生活在偏遠小鎮,性格十分羸弱。
遇到事情就沒有硬氣過,從來都是委曲求全,此刻聽到他的這番話,一時間還有點接受不了。
這人身上,何時變得這么有氣勢了?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個暑假沒見,竟然會有如此大的變化,這怎么可能?
不過轉念一想,光有氣勢有個屁用?氣勢又不能當飯吃,無非就是換個方式在自己面前裝逼,為了引起我的注意罷了!
楊沐雯依舊是自我感覺良好,心中想當然。
光說不練那是假把式,沒有靠山沒有實力,說的再好又有何用?嘴快裝逼一時爽,事后要進火葬場。
沉默震驚也只是短暫的,很快大家就反應了過來,開始為鄭少歌默哀。
他們都知道,得罪蔣思齊的人,不管是貧困平民,還是豪門世家,都沒有好下場。
曾經一位北江岸的世家大少,為了給吳齊莽掙回面子,跑去惹蔣思齊。
最終的結果是,直接被蔣思齊當著眾師生的面兒,打斷雙手雙腳。
而學校給他的處分,只是留校觀察,這種搞笑的處分。
打斷那位世家大少的手腳,還僅僅只是開始,連同那位大少的家族也給滅了,逃出去的只有寥寥幾個下人。家族的主要成員全滅!
這就是蔣思齊的,家族勢力的恐怖之處。
如今鄭少歌敢如此頂撞蔣思齊,他的下場已經可以預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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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傻逼是瘋了嗎?腦袋不正常,敢跟齊哥叫板,這不明擺著找死嗎?”
“估計是神經病犯了,忘了吃藥,此次是前來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