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隱龍”這邊,無人能干的過他,都拿他沒辦法,心里就別提有多憋屈了。
如今見到鄭少歌回來,心里的憋屈,很快就能得到釋放,你說他們能不激動嗎?
鄭少歌笑著對眾人點了點頭,與那群人擦肩而過,站在眾人的最前面,負手而立。
低頭看了眼,散落一地的鐵鏈,笑著問向霍嚴王道:“怎么,輸了?”
一襲黑袍的霍嚴王聞言,不由老臉一紅,看向鄭少歌的目光中,有佩服也有尷尬,撓了撓禿頭,喘息未定道:
“師尊果然料事如神,的確有不開眼的家伙找上門來,您叫我回來坐鎮,即使提前做好了準備,可我還是輸了。”
前幾天鄭少歌對他說過,這幾天怕是有不開眼的家伙,會來基地拜訪。
要他跟文龍回基地坐鎮,或許還能獲得意想不到的好處。
如今不僅好處沒看到,還直接一敗涂地,連最新煉制的“閻羅鏈”,都被對方給劈斷了。
雖說如此,但霍嚴王還是極為佩服鄭少歌的先見之明,這簡直就是未卜先知啊!
鄭少歌笑著,拍了拍霍嚴王的肩膀,給他體內注入一道真元力,淡淡道:
“他那把刀算是一件法器,你的鐵鏈只是凡品,自是敵不過,被斬斷也屬正常。再者,他們若是不強,我豈不是又得失望了?”
鄭少歌原本是想從東方遜的嘴里,撬出一些東西,看能不能牽出他背后的勢力,可惜,這老禿驢一心求死。
他之所以沒讓東方遜,直接灰飛湮滅,就是這個原因。而龍傲然則沒什么價值,北域佛國,并非鄭少歌想知道的東西。
東方遜則不同,他八十多歲了,飽經滄桑,閱歷極為豐富,他肯定知道一些,自己迫切想要了解的事情。
只是可惜,人死如燈滅,線索斷了。
原本受傷萎靡不振的霍嚴王,有了鄭少歌打入體內的真元力,瞬間恢復如初,整個人變得精神抖擻了起來。
“你就是‘隱龍’的新龍首?怎么是個小屁孩?”那位肩扛大刀的大漢,上下打量著鄭少歌。
并未從他身上,察覺到任何高手該有的氣息,這讓大漢很是疑惑。
大漢大概三十歲出頭,滿臉橫肉的臉上,有點絡腮胡,看起來很是粗獷,目露血光,看來這家伙沒少殺人。
不過他向來很不愿意思考,想不通的東西就不想,直接出言嘲諷道:
“你們‘隱龍’現在這么垃圾了嗎?居然讓一個毛頭小子,來當龍首!難怪一個個如此不堪一擊。”
“哼!井底之蛙,豈知天之大?我師尊功參造化,豈是爾等鼠目寸光之輩,所能夠理解的?”霍嚴王不屑的冷哼道。
“你一個手下敗將,沒資格跟我說話。”大漢很是鄙夷道。
隨即又兇狠的盯著鄭少歌,語氣極為囂張道:“既然你是‘隱龍’的新龍首,那便滾出來受死!”
鄭少歌打量了此人一眼,神色平靜,淡淡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我不殺無名之輩!”
“呵!殺我?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
老子手中這把寶刀,殺過的宗師,雙手雙腳都數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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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區區一個毛頭小子,竟敢口出狂言!”
大漢說著,舉起大刀往地上一揮,頓時水泥地就如豆腐一般,被一道刀氣,劈出了一條長達十多米,深不知幾許的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