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頭頂的玻璃景窗,照耀在鄭少歌的那一襲白袍上,使其輕倚樓攔的身姿,看起來飄逸非凡。
就連何芳這位,對鄭少歌沒有一丁點好感的女生,見到這一幕,也不由得一陣心跳加速,臉頰微紅,這家伙還挺帥!
至于尤可欣這位心思單純的女生,看著陽光下的鄭少歌,眼神中早已是布滿了小星星。
這還是鄭少歌,沒有刻意釋放“龍鱗甲”的氣息。
否則即便是眼高于頂,及其拜金的何芳見了,都得被他迷的神魂顛倒而非他不嫁。
“你他媽又在吹牛逼,一刻不吹你會死啊?連呂哥都不敢管的事,你一個鄉下人的兒子,在這里充什么大尾巴狼?”
蔡刀直接對著鄭少歌開罵。他剛剛被呂亮教訓的夠嗆,這股怒火不可能對尤可欣發泄。
正愁怒火無處發泄呢,鄭少歌恰好撞到了他的槍口上,他又豈會客氣,于是直接將怒火,發泄到鄭少歌身上。
真正讓蔡刀憤怒的原因,并不是被呂亮教訓,而是好不容易與呂亮打好的關系,怕是要因為這件事而徹底泡湯了。
以后遇到什么麻煩事,就再難向呂亮開口了。
原本以為可以借著這件事,把尤可欣弄到手,結果現在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而這一切,都是鄭少歌造成的,這叫他怎能不憤怒?
“呂哥?很牛逼么?幾句話就被嚇得灰溜溜的慫包罷了!就這樣的慫包,你也好意思拿出來說事兒?”
鄭少歌倚靠在樓攔上,直言不諱道。
蔡刀正愁該如何與呂亮重新打好關系呢,聽到鄭少歌這話,頓時把握機會,上前指著鄭少歌喝罵道:
“連呂哥都敢侮辱,你他媽是想找死嗎?我看你就是缺一頓社會毒打。”
“他本來就很垃圾,還不讓人說了?你這什么邏輯?”鄭少歌輕描淡寫的問道。
“你……”蔡刀滿臉憤怒,還想再罵些什么,卻被呂亮給打斷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已經感受到了他的好意。
隨即對鄭少歌道:“鄭少歌是吧?我呂亮雖不是什么厲害人物,但在你們烏沙市,還是有些薄面的。
‘錢哥’你聽說過吧?我與他還有些交情,此刻就在這層樓,最里面的‘鑫月居’,等著我回去喝茶。
這件事即便是有他出面,怕是也擺不平,你覺得烏沙市,還有比他更厲害的人?”
此言一出,蔡刀等人都露出了一副震驚的神色。
他們雖是琉璃市人,但一直生活在烏沙市,自然是知道烏沙市的地下二把手“錢哥”,可謂是聞之色變。
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呂亮居然還跟“錢哥”有交情,而且是平起平坐的交情,畢竟不是誰都有資格跟“錢哥”同坐喝茶的。
這一時間,這些個家伙們,毫不掩飾對呂亮的崇拜。
然而,鄭少歌聽了,卻是有些好笑,眼睛打量著呂亮,一臉淡笑道:
“你說的是錢通天吧?他是我手下的手下,能跟我手下的手下一起喝茶,你小子很不錯。”
這話就是傻子,也能聽得出來什么意思,你瞧,你也只能跟我小弟的小弟混,所以充其量也就是個小弟。
“嘶……”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鄭少歌這家伙,居然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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