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大家也都看到了,他明明被禹天齊的一個眼神,給瞪成了齏粉,而此刻又再次出現在這里。
能擁有此等修為,他若不是鄭太玄誰是?”
“對對對,這位兄弟所言極是,所言極是啊!”吳馳急忙附和,他就仿佛是一個落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外地人聽了那位董事的這番解釋,看向他的目光,就仿佛在看著一個白癡,隨即紛紛搖了搖頭。
他們懶得再跟這種,自欺欺人的家伙多加爭論,說多了拉低智商。
“人家明明是血袍老祖,你他丫的硬要說成是鄭太玄,我們有什么辦法?多說無益,浪費表情。”
那些外地人再次搖了搖頭,便回過頭去,不再多言,坐等看打臉。
烏沙市的眾人,明知道那位董事的這個解釋,十分的站不住腳,但他們還是自欺欺人的,選擇相信這一點。
因為他們都不希望鄭少歌就是鄭太玄,這樣一來,他們中的一些人,就不必為以前的所作所為,而付出代價了。
宗師之怒,他們承受不起!
所以他們要把更多的人拉下水,那樣一來,有個詞叫“法不責眾”,他們有可能會因此而逃過一劫。
這其中的關系極為復雜,說到底還是為了一個“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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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當他們找到一個自欺欺人,自我安慰的理由之后,就跟找死似的,極力對鄭少歌進行嘲諷辱罵,認為這樣就會有人跟風。
殊不知,都是在作死!
至于嘲諷什么,無非就是讓鄭少歌撒泡尿照照自己,在家吃軟飯啥的。這些沒營養的嘲諷,便不再過多闡述。
外省的老總們,聽著這些人的犀利之言,都覺得不堪入耳,都不吱聲,靜靜的看著他們的即興表演。
禹天齊聽到鄭少歌的話后,臉上依舊是那副無動于衷,半死不活的表情,他微微瞇起眼睛,盯著遠處的鄭少歌,語速緩慢道:
“年紀輕輕,口氣倒是不小,你若有本事,過來殺我便是。”
“如你所愿!”鄭少歌也不廢話,說完便抬起右手,并指成劍,白皙的食中二指,瞬間變得漆黑如墨,朝前一指。
湮滅劍指!“嗖……”
剎那間,一道黑色劍氣,自其指間激射而出,極速劃破長空,帶起尖銳刺耳的呼嘯聲,直指禹天齊的眉心。
其速度,竟是比之前,禹天齊用來對付蘇雨柔的那一指,還要快上一倍有余。
禹天齊見狀,同樣一指點出,頓時一道白色指勁,徑直撞擊向黑色劍氣,可謂是針尖對麥芒。
“轟!呼呼呼……啊啊……砰砰砰……”
二者在空中相撞,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聲,與此同時,一道恐怖的氣勁朝著四面八方,席卷肆虐!
一時間,會場中央,方圓百米內,直接成了人間地獄,一道道就坐的身影,以及座椅,紛紛爆炸開來。
血肉之軀與座椅碎渣,均被炸得四射飛濺,看著慘不忍睹。
頓時現場一片混亂,還活著的都在哭爹喊娘,趴在地上瘋狂嘔吐的人,占據七成以上。
血袍老祖見狀,袖袍一揮,將四散飛濺的血肉骨骼,通通來者不拒,盡數吞噬一空。
場中的血腥味,也在頃刻間消散殆盡,再無一絲異味流出。
不止血肉之軀,是血袍老祖的補品,骨骼對他同樣也有作用,可加大攻擊的威力,以及制造出尸山血海的恐怖幻境。
不過他一般比較挑,很少吞噬死者的骨骼,今天算是特殊情況,鄭少歌示意他全部清理干凈。
初次交鋒,屬于試探攻擊,劍氣與指勁相互抵消,場中央因此被清出了一塊空地。
死亡人數無法估計,少說也得有四五百人了。
僅僅只是一招對拼,竟有如此恐怖的威力!所有人均被嚇傻了,個個渾身顫抖不已。
試探攻擊剛一結束,原本癱坐在輪椅上的禹天齊,其整個身體如炮彈般彈射而出。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猛地撞擊向鄭少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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