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少歌聞言,搖了搖頭,淡笑道:“我要是走了,誰來保護你們?
況且,還有一場戰斗在等著我,你說的那個秘境我還沒有進,怎么可以說走就走呢?
再者,他們也不一定是來找我的麻煩。”
“鄭少歌,你咋變得這么犟了呢?算我求你了行不行?你趕緊下山去吧!這里真的很危險。”
尤可欣都快要被急哭了,早知如此,就不告訴他有關于秘境的事了,脾氣變得跟頭犟驢似的。
“小欣,你很閑嗎?求他做什么?趕緊過來幫忙扎營,隨他去。”遠處傳來沈茹蕓那,極為冷漠的嬌斥聲。
尤可欣很是不解的,回頭看了沈茹蕓一眼,不明白她為何突然轉變了態度。
雖有不解,卻也依了沈師姐所言,很是乖巧的前去幫忙扎營。
王思蔥卻是滿面春風,得意之極,心里那個樂啊!開了花。眼睛一眨不眨的,死盯著鄭少歌的背影,生怕他突然開溜。
見到“圣劍山莊”的人已經來了,王思蔥這才放下心來。
急忙進入搭好的營帳內,拿了張折疊板凳將之擺好,好整以暇的坐了下來,就是缺一把瓜子,坐等看好戲。
然而,不僅是他,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這幫人不是走向站在峰頂邊緣的鄭少歌,而是直奔云水宗的大營。
“沈茹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傷我孫兒!老夫前來領教一下你們云水宗的高招。”
圣劍山莊的來人中,站在隊伍最前面的一位微胖老者,中氣十足的對著沈茹蕓喝道。
鄭少歌聞言,轉過身來,打量了這老者一眼,老者鶴發童顏,臉型微胖,身穿一襲青色長衫,身背長劍。
看上去倒是有那么幾分,仙風道骨的感覺。
鄭少歌見狀,不由眉頭一挑,一臉淡笑道:
“適才倒是有些看走了眼,這老家伙竟是入了化境初期,是位貨真價實的化境宗師。”
聞聽鄭少歌此言,所有人的神情,都變得十分凝重。
而老者的大喝聲,將云水宗與王家眾人,瞬間給整懵逼了。
在大家想來,圣劍山莊的人要來興師問罪,那首當其沖的,應該是鄭少歌才對啊!怎么一上來就直指云水宗了呢?
這不符合常理啊!難道之前辱罵圣劍山莊的鄭少歌,就這么輕易的被他們給放過了?如此這般也太違背常理了吧?
難道說,圣劍山莊的本來目的,就是要針對云水宗,而鄭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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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其中的一個導火索;
此時正好可借題發揮,給了他們一個不算充分的理由?這美名其曰師出有名?
從那老者興師問罪的態度,他們有理由相信,自己猜對了。
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猛然想起,鄭少歌之前理論中的,最后一句話:
“你們當真以為,把我交給圣劍山莊,他們就會放過云水宗?你們的想法也太天真了。”
這句被所有人選擇性忽略的話,此刻不斷在他們的耳邊回蕩,久久不息。
之前他們還以為,鄭少歌如此說,只是為了呼吁大家同仇敵愾,要借助眾人的力量,來保全他自己的安全。
因此而被他們給忽略了,也就沒有人去在意此言之深意。
直到此時此刻,圣劍山莊那位長老,一來就點名道姓的,向沈茹蕓興師問罪,他們才如夢初醒。
終于意識到“理論大師”的恐怖之處,簡直就是個烏鴉嘴,準的一批啊,一語中的!
王思蔥見狀,知道,是時候裝上一波好逼了,他連忙起身上前打起了圓場:
“茍爺爺好,在下北境王家王思蔥,這一切都是誤會!
您弄錯了,這件事跟沈茹蕓沒有半毛錢關系,皆因那個白袍小子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