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鄭宗師有天大的本事,也絕無存活下去的可能。
否則,鄭傾盈早就破陣而出了,又豈會被困百年?如今怕是早已尸骨無存了。”
“放你娘的狗臭屁!”血袍老祖指著邋遢老者,破口大罵道:
“我‘師尊’乃貨真價實的‘陣法宗師’,區區‘五行絕殺陣’算什么東西?
在別人眼里,這是天下第一殺陣,但在我‘師尊’面前,狗屁都不是,彈指可破!
還有,我‘師尊’縱橫八荒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里玩泥巴呢。再敢發出質疑,老子一掌劈了你!”
血袍老祖可是見過世面的,仙人戰斗的場景,那可不是白看的。
所以他對鄭少歌的信任度,達到了喪心病狂,令人發指的地步,就連霍嚴王都沒得比。
只是讓老霍沒想到的是,血袍老祖這家伙,對師尊的忠心竟然到了這種,喪心病狂的地步。聽不得別人說一個不字。
但在霍嚴王看來,這個老頭說的在理,只是血袍老祖不愿意相信罷了。
于是,他急忙上前拉住血袍老祖,開口勸道:“前輩,現在不是起內訌的時候,當務之急,還是想想辦法,該如何脫困吧。”
說到這里,看了看四周,又繼續道:“這里也就這么大點地方能站人,師尊若是在這里,應該早就出現了,可是現在……”
后面的話不用說,他相信血袍老祖明白是什么意思。
“不可能!區區小陣,怎么可能困得住一位陣法宗師?”血袍老祖搖頭極力否決道。
邋遢老者聞言,不屑冷笑道:“你還真當鄭宗師是神仙啊?陣法之道是何等的精妙絕倫,豈是說學就能學會的?
不參透其中之真諦,學一輩子都無法布陣。鄭宗師年紀輕輕便已臻(zhēn至化境,那他哪還有時間去修煉陣法之道?
血袍老祖,你別自欺欺人了,依我看啊,鄭宗師應該已經尸骨無存了。”
老者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若是惹毛了老子,叫你吃不了邊走邊吃。
“你懂個屁!”血袍老祖聞言,冷哼道:“‘師尊’定然是在哪個角落破陣,暫時顧不上我們罷了。”
他見識過潛龍世家,山頂別墅內的陣法,知道鄭少歌在陣法一道上,同樣是達到了一個極高的水準,極有可能就是陣法宗師。
但霍嚴王卻是不這么認為,他跟邋遢老者的想法差不多,血袍老祖那樣說,也只是在垂死掙扎,安慰他自己罷了。
“前輩,接受現實吧!我們出不去了。”霍嚴王搖頭嘆息道。
他的話音剛落,周圍的巖漿火海,突然間沸騰了起來,朝著這邊快速涌來,即將被吞沒。
見到這一幕,無論是誰,臉上都帶著絕望的表情,緩緩的閉上眼睛,做閉目等死狀。
讓他們絕望的不是火海翻涌而來,而是內里真氣正極速流逝。
就仿佛是沙漏一般,真氣不斷往體外漏,被一股神秘力量給吸走了。
導致他們無法飛起來,血袍老祖是可以帶著眾人一起飛的,但現在根本做不到。
別說帶人,連他自己都飛不起來了,而且還無法做到“真氣外放”!
如此絕望之下,他們也只能閉目等死了。
血袍老祖心中暗嘆,或許那老頭說的對,“師尊”怕是早被這大陣給吞沒了。
這個“師尊”的稱呼,是他自封的,鄭少歌可沒有收他為記名弟子,不過也沒糾正就是了,隨他去了,怎么稱呼無所謂。
感受著熱浪正逐漸逼近,四人汗流浹背,渾身濕透了,各種負面情緒接踵而至……
……
鄭少歌閃身進入山洞的時候,出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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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無際的大海之上,海面上狂風呼嘯。
掀起一道道數十米高的巨浪,朝著四面八方席卷肆虐,猶如世界末日一般,天空烏云密布電閃雷鳴,場面極其恐怖。
鄭少歌不斷拔高自己的身形,躲過一重又一重的浪濤襲擊。
但他很快就發現了一個,極其嚴重的問題,體內的真元力,正不斷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