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關鏘在見到這一行人,朝這邊走來的時候,就向鄭少歌打好了招呼;
說那個四十多歲的消瘦中年,名叫韋戈,是他爸高價請來的“化境宗師”,作為他們姬家的壓軸人物;
那家伙為人極為傲慢,若是一會兒他說了什么難聽的話,還望鄭宗師能夠多擔待。
對于鄭少歌來說,一般的言語早就不足以撼動他了,畢竟在他的眼里,如今化境宗師,也不過螻蟻罷了。
完全沒必要跟他們一般見識,總之這種人,最后的下場都不會太好。
所以當姬關鏘,說完那番話之后,鄭少歌只是點了點頭,示意無妨。
姬關鏘聽到那魁梧中年的問話,連忙起身,手臂朝鄭少歌這邊一引,回應道:“爸,這位就是我跟您提到過的,鄭宗師。”
魁梧中年“姬仁才”,聽到這話,臉皮不自覺的一抖,顯然是被姬關鏘的話嚇得不輕。
連忙朝那道坐在小板凳上,啃肉干的白袍身影看去。
不得不說,這位白袍少年的賣相卻是不錯,很有一種深藏不漏的高人形象,可你丫的,藏的未免也太深了吧?
從頭到腳,都未從他身上,感應到任何的內氣波動,這看上去哪像是位古武者啊?分明就是一普通少年。
“這……”姬仁才那不怒自威的臉上,再次浮現出一抹尷尬之色,完全搞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于是將姬關鏘拉到一旁,一臉嚴肅的低聲詢問道:
“臭小子!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我讓你去請鄭宗師,你怎么找來一位,體內毫無內氣波動的少年?”
姬仁才把姬關鏘拉到一旁,說話又特意壓低聲音,顯然是顧及那白袍少年的面子。
從這點就可以看出,姬關鏘的老爸姬仁才,是一個為人處世,十分謙遜有禮之人。
難怪姬關鏘在外面,沒有一絲架子,不像雷小虎這樣的囂張跋扈,正所謂虎父無犬子。
有什么樣的父親,就會教出什么樣的兒子,這里是褒義!
這也是鄭少歌,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啃肉干,沒有當場走人的原因,就沖他姬仁才的為人,留下來幫幫姬家也無妨。
姬關鏘聽到父親的問話,急忙壓低聲音道:
“爸,你說話小點聲,鄭宗師是我好不容易才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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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的,這要是開罪了他,我們姬家可承受不起。”
姬仁才聞言,一臉狐疑的看著姬關鏘,問道:
“臭小子,你最近是不是壓力大,把腦子整糊了?那少年體內一點內氣波動都沒有,怎么可能是鄭宗師?”
姬關鏘險些抓狂,壓低聲音,耐著性子解釋道:“爸,我可是你兒子,還會害你不成?
難道你忘記我跟你說過,去器宗的路上,沒有一人發現他深藏不漏,可結果呢,人家一個人力挽狂瀾。
若不是他出手相救,你兒子我早就死翹翹了。他就是貨真價實的鄭宗師,我真沒騙你。”
姬仁才聞言,摸了摸姬關鏘的額頭,搖了搖頭,他對此事仍是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
畢竟那白袍少年太過年輕,而且體內也沒有內氣波動,實在是難以置信他就是鄭宗師。
不過姬仁才也沒過多計較,想來有“韋戈”這位宗師壓陣,姬家要贏最強勁的對手“史家”,應該不難。
因此姬仁才與鄭少歌客套的寒暄了幾句,便領著韋戈以及一眾長老,朝著擂臺方向走去。
而那位身穿棕色長衫,體型消瘦的中年人,韋戈,則是一臉不屑的沖著鄭少歌,冷哼了一聲。
隨后雙手抱胸,仰著腦袋,邁著九族不認的步伐,緊隨在姬仁才身后。
姬關鏘見狀,連忙跟鄭少歌道歉,鄭少歌笑著搖了搖頭,將手中的肉干塞進嘴里,連帶著端起小米粥,一口干了下去。
拍了拍手,也起身悠哉悠哉的跟了上去,姬關鏘立即緊隨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