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智強一臉驕傲,底氣十足道:“之前不告訴你們我主子的身份,是怕說出來嚇到你們。
既然你都這么問了,那我也不怕告訴你,他就是衛生局的上一任副局長,馬尚風!也就是我的前任。
他在省里的背景手眼通天,除了鄒撫臺大人,沒人能動得了他!
而且,我主子說了,只要辦好這次的事,不出一個月,就能把我調到省里去,如此實力,豈是你們一個小小的趙家所能比的?
敢跟我的主子扳手腕,你們還差的遠呢!”
呂智強越說越興奮,越說越得意,直接把老底都給抖了出來。
這不是他傻,而是對他主子的能量,有著絕對的信心,是真正的有恃無恐。
沒辦法,馬尚風在省里的背景太過強大,據說在軍方與政方,都有著不小的話語權。
由于馬尚風的職位,是鄒平昌.鄒撫臺親自給撤銷的,所以他身后的背景,也是無能為力。
平時馬尚風所犯之事,都是他身后的背景,替他擦屁股擺平的,但是這次,是徹底的栽了跟頭。
馬尚風身后的勢力雖然恐怖,但還不足以跟封疆大臣扳手腕。
所以呂智強才會說,除了鄒撫臺,無人能奈何得了馬尚風。
這次也就一句話的功夫,就把居于底層人員的呂智強,給直接提到了現在這個位置。
這在呂智強看來,此等手段絕對是通天的。
頓了頓,呂智強又繼續道:
“要是你們不照我說的做,即便是我調走了,也有辦法阻止批文,你們的實驗室,這輩子也別想建成。
所以說年輕人,別以為有幾個臭錢就可以為所欲為。
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你們得罪不起的存在,就比如我的主子!”
聽到這里,趙穎的心再一次拔涼拔涼的,神情上有了一絲絕望。
她以前經營藥材生意,跟馬尚風打過不少交道,知道此人確實是位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即便是趙家也拿他沒有絲毫辦法。
之前她還以為,馬尚風被撤職后,批文很快就能拿到,卻沒想到,沒有了職位的束縛,此人是越發的肆無忌憚。
就連新調任的副局長呂智強,也是他的人!這可如何是好?
趙家如今又是風雨飄搖,原本就打算靠著建立實驗室,培育出鄭少歌說的靈藥種子,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可現在看來,這個計劃怕是要泡湯了。
然而,鄭少歌在聽了之后,微微有些詫異,隨即搖頭笑道:“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人物呢,沒想到就一只小魚小蝦。
呂智強,你知道你的主子,是怎么下課的么?”
鄭少歌原以為呂智強如此高調,身后會是像秋.蔣兩家那樣的大家族支持。
卻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家伙的靠山,竟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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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馬尚風這樣的小角色!
如此看來,馬尚風應該是借著秋、蔣兩家,對付趙家的這股東風,鉆了個空子。
鄭少歌這次之所以要陪著趙穎來這里,就是想要看看,針對自己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在他想來,對方既然敢對趙家出手,也就是變相的說明,對方的實力比趙家強。
為此,他可是滿懷激情的陪著趙穎來到了這里,可結果卻是讓他大失所望。
幾乎只是一瞬間,鄭少歌就對呂智強這種小角色,徹底失去了興趣。
可呂智強對此卻是毫無所覺,依舊端著架子,趾高氣昂道:
“馬副局的人事安排,是體制內的事情,豈是你一個臭商人能打聽的?”
馬尚風的下臺原因,他還是知道的,據說是得罪了一位姓鄭的神醫,這事他自然是不會說出來。
趙穎對于這事并不是很了解,但不知怎的,她總覺得這事,或許跟鄭少歌有關,這讓她又看到了一絲希望。
鄭少歌起身笑著道:“如此說來,卡住批文的事,也是馬尚風指使你干的了?”
“沒錯!就是馬副局交代的。”呂智強一臉得意,毫不避諱道:
“馬副局說了,只要我把這件事辦妥了,趙穎歸他,錢歸我,事后還保我調到省里。就算讓你知道了這些又能怎樣?”
聽到這話,趙穎心里升起的一絲希望,又熄滅了,徹底的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