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之前,鄭少歌在面對眾人指指點點時的那種,淡然自若,暴發富的臉就仿佛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面對同樣的場景,他的境界顯然差了十萬八千里,無論是財力還是在氣度上,他都不在一個級別。
鄭少歌走到一個柜臺窗前,將銀行卡拍在柜臺上,對里面的職員淡淡道:“將你們銀行的現金,全部取了。”
那女職員聞言,嚇得嘴巴都合不攏了,她還以為這白袍少年,只是在跟那暴發富,以及大堂經理開玩笑,沒想到他來真的!
“先……先生,你確定要取這么多錢?”女職員巖淑珍,不確定的問道。
得到鄭少歌的點頭確認后,巖淑珍說,要去把他們經理叫來,她一個小職員,無法做主。
沒等多久,巖淑珍就領著一位禿頭中年,走了過來,還在大老遠,就熟絡的跟鄭少歌,打起了招呼:
“鄭先生你好,我是這家銀行的經理邢布,聽巖淑珍說,您要把我們銀行的現金,全部取走?”
“沒錯,有問題嗎?”鄭少歌淡淡問道。
“沒有沒有!銀行本就是存錢取錢的地方,怎么可能有問題呢?”邢布連連擺手,陪著笑臉道:
“潘靜蓮的事我也聽說了,我一定嚴加處理。只是,鄭先生要取這么多錢,恐怕不太安全啊。”
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瞥向角落的陳彪漢等人,不斷對鄭少歌示意。
鄭少歌知道他在擔心什么,只是笑了笑,道:“無妨,先給我轉十個億到這個賬戶上。
至于現金,你不用擔心,沒有人能從我手中搶走東西。”說著取出手機,找出舒晴的銀行賬號,遞給邢布。
“好的鄭先生,您稍等片刻。”邢布接過手機,遞給回到柜臺里面的巖淑珍,催促道:
“小珍,立刻給鄭先生,辦理轉賬業務!”
巖淑珍點頭接過手機,熟練的操作了起來,隨即示意鄭少歌輸入密碼,整個過程分分鐘搞定。
站在鄭少歌一旁的邢布,還是有些顧慮,對鄭少歌道:
“我不是懷疑鄭先生的實力,這么多現金,著實不安全,要不這樣,為了保險起見,我給您安排幾個保鏢護送如何?”
他的話音剛落,一直坐在大廳角落的陳彪漢終于行動了,只見他站起身,沖著邢布怒吼道:
“邢布,老子就是這小子的保鏢,你還有什么好擔心的?還不趕緊給老子搬錢去?”
邢布聞言,連忙陪著笑臉道:“原來鄭先生是彪哥罩著的,您怎么不早說?要是早說,這業務怕是早就辦完了。”
“費什么話?還不快去搬錢?”陳彪漢很是不賴煩道。
“是是是,馬上辦。”邢布滿臉堆笑道。
說是這么說,但眉宇間還是有些擔憂,陳彪漢的為人他太清楚了,這家伙就是貪得無厭。
平時也沒少派手下的馬仔,在銀行外面蹲點,收保護費,護送費啥的。
但這都是些小打小鬧,連當事人都沒有選擇報警,他們銀行也不好插手。
這次可不一樣,不是幾百塊小錢,也不是一萬兩萬,這種普通人幾個月的工資,而是數以千萬記的恐怖數量。
在出來見鄭少歌之前,邢布就查看過,今天銀行里的現金,有三千多萬。
三千多萬啊!這是什么概念?如果這些錢是陳彪漢要挾鄭少歌來取的話,這可是驚天大案啊!就跟搶劫了整個銀行沒區別。
邢布自問是擔不起這個責任的,所以他的臉色,又能好到哪里去?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得罪陳彪漢,這個人在黎縣無法無天,自己老婆孩子都在縣城,若是得罪了這個陳彪漢,估計要家破人亡!
可三千多萬,實在太過巨大,若果真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陳彪漢劫走,他會心里不安,良心上過不去。
因此,即便知道有風險,他還是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鄭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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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提醒又不能太明顯,只能隱晦的提醒,又能讓鄭少歌意識到自己被騙,主動放棄取錢才最穩妥。
于是邢布一邊領著鄭少歌,前往貴賓接待室,一邊問道:“鄭先生取這么現金,是發生了什么緊急事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