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夢似乎長了點,久了點,也太清晰了一些。
往常夢中情形做過便忘了,可哪知今日這一晚上,都深陷在民國時期,舉國抗擊侵略者的夢境中。
而且那夢中的感受十分真實,就好像自己在親身經歷一般,他們居然夢見自己變成了侵略者生化實驗室中的實驗者,被他們用各種各樣的器材做成了標本,還像模像樣的記錄著死亡變化,那種致命的痛楚,還有在生化實驗室中的恐怖,那么幽深的長廊,簡直是噩夢中的夢魘。
清晰的知道自己是在做夢,卻根本就從夢中醒不過來。
曾經被人調侃成亂墳崗子的西山上,今夜就仿佛群鬼蘇醒一般,這周圍的幾個小區皆是不能幸免。
大街上時不時的傳來刺耳的剎車聲,救人的小伙子抱著他的狗娃子奇怪的從窗戶上向下望去,不知道何時,路燈竟然滅了一片一片的。
道路上,相撞的車詭異的閃著緊急雙閃燈,卻根本就沒有人下車。
小伙子奇怪的喃喃:“這是出事了?!”
......
幻境中的涂戈暴怒的一瞬間,將那個穿白大褂的人按地上一頓狂踹,那利索的手腳根本就看不出是個孕婦。
涂戈揍的歡實,也根本就沒心思這些,嘴上是不依不饒的罵道:“你大爺的,還跟我倆說什么生命的起源?你配跟我說生命的起源?你們沒有資格,你們這個不敢承認歷史的孬種,還要刨我肚子?你刨一個我看看?以前拿我們做實驗,我們打不過你,但是我們勝利了,滾出去的人,是你們,你一個幻象也敢跟我倆炸雞?你炸一個我看看,我恁不死你。”
穿白大褂的男人一臉鮮血的嘴里呼喊著什么,涂戈揪著他的頭發,告訴他,什么叫大力出奇跡,對著想把自己綁上去的手術臺,她“哐哐”就是幾下子,砸的那個白大褂頓時暈厥的死了過去。
而留在這間大房間里的人,都像被按了暫停鍵,看著她的動作,突然一臉鬼像的步步逼近,涂戈忙不逆的豎起手指,嘴中念叨起了咒術:“天地有召,上求速鎖,魑魅魍魎,道失彼岸,徒增為爾,弊償不適,敕。”
話音未落,涂戈眼前青光大盛,原是抱著是是心態的她,頓時驚喜的手印連番一打,那一眾陰氣森森壓過來的日鬼子頓時化作了一股青煙,消散了。
空蕩蕩的實驗室,涂戈瞧著是十分的不順眼,她捏著下巴在那琢磨,也不知道這地方有沒有打火機之類的。
就算已經成為了過去的幻境,自己不管做什么都沒辦法撼動已經成為事實的曾經,但是,寄來走這么一遭,她怎么的也得做點什么,熱血一把。
想到這里,她順手在兜里這么一掏,竟然掏出了一把師兄當時情急之下塞過來的一把符咒。
她扒拉扒拉,仔細一找,笑了,師兄塞過來的這一把符咒中竟然有一張烈焰符,這可真是正和她心意了。
想到就干,她指尖輕輕夾著符咒,催動身體里的靈力,一彈,那符咒無火自燃,化作了熊熊大火。
她面無表情的將手中的烈焰扔在了地上,只聽‘嘭’實驗室里瞬間燃起了大火,燒的是噼里啪啦的作響。
在那場大火中,不知道為什么,她的目光竟是再次望向了被關在黃色液體中的那個男人,只見那男人神采奕奕的盯著自己,微微上揚的嘴角,竟是瞧不出的歡喜。
涂戈微微一愣,就看見那個人彘雙手在大玻璃管子上輕輕一扣,對著她一點頭,莫名的,眼前一花,她竟然從那個年代的生化實驗室里再次回到了現實中。
好像她什么也沒干,就這樣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