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將文想攬入懷中,朱瞻基的聲音,就在文想的耳邊響起:“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文想滿臉的嬌羞,兩只手不由握拳,輕輕的砸在朱瞻基的胸膛上。
待到文想替朱瞻基整理好衣裳,他輕輕的拍拍文想的臉頰。
站在屋門口,看向床榻上因為昨夜的瘋狂而還未醒過來的兩女。
朱瞻基小聲道:“等她們兩醒了后告訴她們,今晚哪都不許去!”
說完,朱瞻基的臉上便流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
看著沒個正形的朱瞻基,文想心里一陣好氣,不由跺跺腳,連推帶搡的將朱瞻基給推出了屋子。
還未等朱瞻基反應過來,屋門就被文想給輕輕的合上。
看著緊閉的屋門,朱瞻基無奈的苦笑一聲。
“讓你囂張!”
“等今晚再收拾你!”
對著空氣放下兩句狠話,朱瞻基一擺袖子,便揚長而去。
……
出宮。
往南。
不過一二里路。
左歡迎,右光臨的錦衣衛衙門大門,就出現在朱瞻基面前。
衙門口站著兩名長得體面,且精神抖擻的錦衣衛緹騎,穿戴一新,挺直了腰板站在歡迎光臨的兩塊牌子邊上。
即便是沒有人從門前路過,他們兩人的臉上都時刻帶著和煦的笑容,努力的讓人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然而在朱瞻基看來,這笑容不如沒有的好。
任誰看著站在錦衣衛衙門口的兩名緹騎,在那不明覺厲的露出笑容,都會讓人覺得瘆得慌。
然而,就是這么兩個人,也已經是羅向陽和燕南飛兩人,從整個錦衣衛里面挑選了許久,才給挑了出來,當了這錦衣衛衙門口的迎賓。
朱瞻基來的很是突然。
等到兩人看到已經走上臺階的太孫,立馬是一墊腳挺起胸膛。
“錦衣衛歡迎太孫光臨!”
“太孫里邊請~”
很有秦淮河的味道!
朱瞻基總算是稍稍滿意了些,點點頭從懷里掏出兩片金葉子,飛入兩人的手里,便沒入到錦衣衛衙門里。
進到錦衣衛衙門里,朱瞻基就像是回到自家一樣,熟門熟路,輕車熟路的就找到了正在衙門里辦公的燕南飛和羅向陽二人。
“屬下不知太孫前來,未曾遠迎,還望太孫恕罪……”
羅向陽、燕南飛兩人恭敬的站起身,滿臉歡喜的告著罪。
朱瞻基隨意的擺擺手,瞧了一眼兩人。
這兩人方才竟然是在寫著什么公文之類的,倒是讓朱瞻基有些沒有想到,天天操持著繡春刀的兩人,竟然還有舞文弄墨的時候。
他也不在意兩人說的什么沒有遠迎自己的話,自顧自的找了個椅子坐下,順手就拿起邊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喝了一口,覺得有些熱。
朱瞻基放下茶杯,輕笑著說:“本該是昨日要叫了你們過去的,不過昨日……”
昨日姚廣孝老和尚圓寂。
羅向陽和燕南飛兩人心里知曉,他們又是掌管著錦衣衛,對昨日雞籠山上所發生的事情,自然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此時見太孫如此說,兩人只能是略顯尷尬,帶著些感同身受的悲切默默的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