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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玦這頭和寶玉耳語完,遂吩咐來福,“你回府里一趟,告訴蓉大奶奶,她家里出了事,嗯,只說秦老爺是年紀大了病逝的,生死有命,這是壽終正寢,讓她不要太難過,務以幼弟為念!凡事有我,一切等我過去了再與她詳說。”
來福躬身應是,便要退下,賈玦又叫住他,“對了,你回去順便安排人,請了太醫院里的王太醫給秦家少爺看看,別真病死了。”
前面那些寶玉都沒說什么,獨聽了這最后一句,已經帶智能兒往外走的他猛地轉過頭,受氣的小媳婦似的,用力抿著唇回望一眼:玦哥哥,你叒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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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庵一間完全封閉的廂房內,賈玦看著面前被捆的結結實實,不停哼哼唧唧的賈芹冷笑兩聲。
“我一會給你把封口之物取下,你不要吵,不要鬧,更不用喊冤。
冷靜一點,事情我已經都知道了,庵里搜出的各項銀票、賬目并淫邪器具等鐵證如山,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要坦然的面對現實嘛。”
不想賈芹哼唧的更厲害了,手腳雖不能動,卻掙扎著又蹦又跳,嘴里“唔唔唔!”的,要不是封口的經驗老道,指不定那襪子都要被他給強行吐出來。
賈玦見狀,搖了搖頭,既不打也不罵,只熄滅了燈,屋里便一片漆黑。之后,他自顧出去清點抄檢來的東西,只把賈芹一人關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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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有一個多時辰,賈玦處理完一應事物,包括把那靜虛老尼并一眾姑子盡數打發了,這才又回來。
一見房門打開的那道亮光,賈芹激動的跟什么似的,但到底不敢再哼哼唧唧了。
賈玦關上門,點了燈,冷笑兩聲,“這會子可冷靜了?”
賈芹拼命的點頭,只不敢再哼一聲。
“這才對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呢時間也挺緊的,就不跟你廢話了,只問一句,你想死?想活?”說著賈玦有些嫌棄的取下了他口中阿堵物。
“芹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喊冤,只求二爺看在到底叔侄一場的情份上,饒我一命!”
“誒,看來這一個時辰沒白待啊,不錯,這樣說話就省事多了。”賈玦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了句,“等著。”
隨后又推門出去,所幸這次只片刻功夫,就取來一份筆墨紙硯,笑吟吟遞給他。
“饒你嘛,也不是不行,你只管把所有來你這賭博嫖娼的些個不肖子弟都寫了來。”
“這……”賈芹還待猶豫,賈玦一句頑笑似的話,卻像一條毒蛇鉆進了他的心底。
“死道友莫死貧道,芹哥兒你可想清楚了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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